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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走後,玉堂才靠過來。

他:「所幸楚王還不知道。」

玉堂眼裡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道:「你關心的是這個?」

他斜眼:「那我關心什麼。」

玉堂撩了一下大氅,道:「你瞎啊。」然後又會意地點點頭,「也是,你遲鈍。」

這廝嘴真是賤,動不動就要損他一下,好似能從中取樂。他不悅地將大氅遞給玉堂:「拿去穿。瘦得跟猴似的,能抗冷嗎。」

玉堂立馬彈開身子:「你別害我,又不是給我的。」

他不缺冬衣,倒是玉堂喝了他的藥,應該也是病了,又穿得單薄,沒錢、無職,還不知怎麼熬過冬天。他解下自己的披風遞給玉堂:「穿我的總行了吧。」

玉堂這才不客氣地穿上,又陰陽怪氣道:「你趕緊把楚王的大氅披上,省得病情加重賴到我頭上。」

他自然不會馬虎,當即把自己裹得嚴實,他這病一天不好,江宴一天睡不安穩。

玉堂拍拍肚子道:「哎,我餓了,給我找個地方吃飯。」

他剛想說回江府吃,玉堂就補充了一句:「僻靜一點的。」

他便知道吃飯是虛,談事才是實。他摸了摸兜,掏出幾顆銅子。

玉堂無語道:「江總管!你不會是裝的吧?」

他也夾槍帶棒:「鄙人負債在身,請不了您這位貴人去不羨瑤池了,您要是想去,把偷我的金珠拿去抵押。」

玉堂拿過幾顆銅子:「真正的高手才不會去不羨瑤池那麼招搖的地方謀事吃酒。把帽子遮起來。」

玉堂把他帶到一個巷子口,那有一個流動小攤,賣著鍋巴油茶、各種米粑,兩個大老爺們三個銅子管飽。

攤主在巷子裡給他倆置了一張小方桌和幾張矮凳,不消片刻,熱氣騰騰的油茶便擺了上來,還貼心地給他倆在桌下放了一個炭盆。

外面是熱熱鬧鬧的大街,裡面卻是鮮少人過。

開始他還以為這裡談事容易走風,但一開口就發現聲音但凡小些,都會被外邊的聲音蓋住,連對方都聽不清。

於是兩人肩靠著肩,兜著披風的帽子,像極兩隻擠在牆角一起啃蘿蔔的兔子,旁人更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了。

玉堂一邊吃一邊問:「哎,你跟楚王什麼關係?」

他敲了敲桌案,冷眸道:「別俗。」那些小道消息他多少聽過,說他跟楚王不正經云云。「我們沒那個癖好。」

玉堂:「別生氣,我是來到京城後發現你們喜歡這麼玩,自然而然以為……不是就好。」

龍陽之好在京城確實見慣不驚,只要你情我願,就沒什麼好非議。

他:「韶州那邊沒有這樣的事嗎?」

玉堂表情頓時像吃了糞一樣難看:「沒有!韶州最噁心這個。」突然玉堂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他略不自在:「為何這麼看我。」

玉堂:「你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嗎?」

他:「不醜吧。」

玉堂:「但凡你生在小門小戶,聞既一定愛不釋手,他盯過你看嗎?」

「哪……」他隨之想起在東宮聚飲時聞既總是對他過分熱情,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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