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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來?不宰了你我不姓江!」只恨自己四肢無力,不能扒了這瘋狗的皮。

玉堂雖不習武,但還是能把病中的他推倒,然後一腳踩在他身上,看到桌上放有一碗湯藥,端起來嗅了嗅,問道:「這是治高熱的?」

他喝道:「你起開!」

玉堂才抽開腳,把湯藥一飲而盡,苦到皺眉,又嘖嘖嘴道:「上好藥材熬出來的湯真是濃稠。」

他忽然想到玉堂不該出現在這,作為被瞧見與聞既一齊上了船的人,應該被刑部抓去審問,必然逃不開裁決。「你怎麼沒被下獄?」

玉堂輕輕一笑,好似在說「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原職是做什麼的吧。」

是了,玉堂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於飛案都是他按下來的,作為刑部官吏,反審查能力自是一流。他問:「定案了?」

玉堂挑了挑眉毛:「當然。聞既不慎失足落水,被水草纏身溺亡。」然後扯開衣領,露出被匕首割傷的疤痕,道,「要不是你下手太慢,逼得我割了一刀,被他們針對查問兩天,不然我早出來了。我還故意將死亡時間延後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內不說你有無回到江府,只要碰上個人,就能洗去在場的嫌疑。怎麼樣,我給你考慮得周到吧。」

怪不得玉堂要他自個游回岸上,估計現場也被玉堂收拾得毫無痕跡。

他上前拽住玉堂的衣領:「無恥!不是你我能殺了人?」

第090章 變壞(6)

玉堂一臉無辜,雙手舉起來:「不是吧江大人,殺個聞既你哪來這麼強烈的道義感,看於飛的死狀,你又不是下不去狠手,難道他也是我逼你殺的。怎了,還假裝自己是純情無知小白兔吶?」

這廝說話甚是誅心,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聞既的後台比於飛大,你慫了!不然聞既比於飛罪孽深重,你怎麼還怪起我來?原來在江大人眼裡殺人也分三六九等。」

玉堂根本不明白他憤怒的點在哪。所謂知音難求,只因一篇文章,他便可以一度無視玉堂的危險而去靠近,他登船那一刻就是要挽留玉堂,哪知一刻鐘後他就被玉堂坑了。

他咬牙道:「我哪裡招惹你了,至於對我下死手?!」

玉堂眼角帶著笑意,湊近,盯著他的眼睛:「當然是因為江大人前途無量。放眼整個朝廷,還有比江大人更好用的刀子嗎?」

他扇了玉堂一巴掌,道:「我會去自首,你別想好。」

玉堂倒是無所謂,在他房間裡東摸西摸,像在翻找什麼玩意,道:「去唄,難道我這操了狗的人生還能爛到哪去,像我這種人,死不叫死,叫解脫。」然後在梳妝檯上摸到一枚發冠的金珠,咬了一下辨別真偽,然後收進自己的兜里,當著屋主人的面明目張胆地偷。

「不過話說回來,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或者說,你沒看到我活著的價值嗎?」

他:「所以你要進去,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仔細。」

玉堂伸了個懶腰,扭扭脖子道:「好沒意思,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玉堂在明示,如果自己被抓,必將自戕。「我真是白費心思。當晚看到你,我還瞎興奮了一陣,白白讓聞既爽了。早知道你是這個意思,我也不計殺他了。」

這廝說起這種事竟風輕雲淡,他都沒耳朵聽。

見他不語,玉堂問道:「你心裡沒病吧?你不能因為我強些而不當我是受害者,難道我得像白檀一樣手無寸鐵、毫無反擊之力,並且是個女人才能激起你的同情,才能減輕你殺死一個惡人的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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