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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遣:「你知道仕法是他編寫的嗎?」

知道,他當然知道。葛生眼睛瞪得老大,一切忽然合理了。

「容老奴理一理。」葛生閉上眼睛,想起一些線索來。

那日他在酒樓收泔水時,便聽得一些年輕官員談論說,威懾案可能是江熙「賊喊抓賊」、獻祭自己的計謀,一來釀大禍端,二來孕育新法,並為新法造勢。但也只是推測,沒有實打實的證據。

如果說老餮是江熙的話,好像就說得過去了,但理由還是不夠充分,因為如果江熙真有這麼大義,那江熙應該是一個以身殉國的良臣,又怎會在後來投敵賣國?

葛生連連嘆氣。

蕭遣看葛生想不明白,便不再強求他,畢竟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道:「在這件事上,你還知道些什麼。」

葛生搖頭:「沒,沒有了。」

蕭遣將玉墜放到茶案上,道:「那說說,這枚玉墜是怎麼來的。」

葛生:「前幾日城南碼頭淹死了三個人!據說那三人下水撈蚌,被水草纏住,解開不得,溺死了。撈屍船費了好大的勁才撈起來,三人身上還掛滿了水草。那裡本是打漁區,官府就號召漁民把水草清一清,我去搭把手,就撈得了這枚玉墜。看上面的字知是殿下的,就帶了來,一來歸還殿下,二來也是以此搏一個與殿下說話的機會。」

蕭遣想起一件事來,十幾年前,他與江熙鬧過一次非常凶的決裂,嚴格來說是江熙鬧的。那段時間江熙十分反常,好端端地突然對他不理不睬,閉門不見。

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冷眼,一不做二不休,絕交!誰先和好誰是狗。

那段時間他最討厭兩個人,一個當然是江熙,另一個是刑部擺爛仔——玉堂,恨因:玉堂跟江熙走得太近,並且在他跟江熙決裂的時間點。他當時掐死倆人的心都有。

城南碼頭、溺屍、玉墜、玉堂……

蕭遣心頭一撼,就是那段時間,城南碼頭死了一個朝廷命官——刑部侍郎聞既,他的舅舅!而案發現場的目擊者正是玉堂,聞既溺死的當晚,江熙渾身濕淋淋地跑回江府,路上正正撞上了他,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儘管那晚下著傾盆大雨,但江熙似乎濕過了頭。

如今玉墜又是在那個地方打撈起來……

蕭遣深吸一口氣,背脊發涼。

葛生看蕭遣臉色不對,又不作聲,道:「殿下?殿下。」

蕭遣回了神,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有……」葛生現在特別忐忑,他今天來的目的有兩:一是會面老餮,提議重啟膘局;二是煽風點火,教江熙速死。

這下告訴他,江熙就是老餮,他猶豫了。可那件事事關皇家顏面,不得不提。

他內心掙扎了一會,心想還是撈一把江熙,也不能說是撈,而是為江熙陳述一些有利的事實,再在那件破事上為江熙委婉說辭,轉移一下火力。他道:「郡公李問不是江熙打的,是郭嵐打的。我當時在巷子拐角處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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