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這是她的生活方式，但她不能這樣親我，錯誤方式只會讓她更加墜落。」

…

一次又一次爭端之下，牧俞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白色紙張輕輕摩挲著紅暈的嘴唇，一點點擦去蘇鳴雪落下的痕跡。

牧俞現在嘴巴很痛，舌尖疼，裡面也疼，每一塊兒都是痛苦的酥麻感。

他剛剛如果不是捂住嘴巴，一些粘稠的液體說不定會流下。

哪怕僅僅只是剛剛說話，牧俞都感覺舌尖在發麻、顫抖。

很不舒服的感覺……

蘇鳴雪抬起下巴，他看得認真，牧俞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於是便全被他落入眼中。

將蘇安玉喜歡的東西霸占的快感刺激著蘇鳴雪的神經，蘇鳴雪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神情了。

他請無聲息地看著牧俞，隱晦地做了一個口型。

我的，你是我的。

將牧俞當做報復甦安玉的心理也好，希望占有牧俞身上的甜的想法也好，蘇鳴雪現在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

牧俞，你是我的，我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牧俞低下頭看了一眼蘇鳴雪，暴虐的情緒湧入心頭。

牧俞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他凝視著蘇鳴雪，眼中的情緒是翻滾的暴風雪，難以控制。

他努力克制住心裡的情緒，可當看到蘇鳴雪臉上一如既往柔弱的神情後，牧俞還是情不自禁加重了聲音，冷冽道：「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明明是蘇鳴雪莫名起來啃著他不放，又在臉上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久違的，牧俞感覺到幾分不爽。

不過他還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朝著蘇鳴雪又再一次詢問道：「我問你，你聽到沒有？」

牧俞蹲下身子看著蘇鳴雪，兩人的距離拉的很近。

在急進的距離下，蘇鳴雪能夠清楚看到牧俞的臉。

這張臉蘇鳴雪以前見過幾百次、上前次，他很熟悉，也知道牧俞生了一張好臉，足夠漂亮，也帶著少年意氣風發的瀟灑。

普通人見了是會心聲喜歡、心生愛慕，可蘇鳴雪也有一副好皮囊，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好皮囊。

可是今天的牧俞很不一樣，不一樣到他僅僅是一個眼神，蘇鳴雪腦子就空白一片，心臟跳動速度更快，快到他全身溫度都上了幾分。

蘇鳴雪紅著臉，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回應道：「我聽到了。」

得到自己滿意回復後，牧俞才心安許多，他點點頭道：「這才差不多。」

抱著給蘇鳴雪一個教訓的想法，牧俞冷著一張臉，開口道：「你知道你今天錯在那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