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他真腎虛了。

「夠了夠了，我們等賀辭雪來，然後再一起商討這件事。」牧俞站起身，面無表情走到洗手間，然後洗臉。

冰冷刺骨水流潑灑在臉上 刺激著牧俞的神經，讓他恢復冷靜。

太奇怪了，他怎麼一遇到姜綿就感覺什麼事情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系統，你說姜綿是不是有問題？」牧俞摸了摸自己的臉，感受到自己臉上過高溫柔，詢問道。

魅魔？

牧俞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到這個詞。

比起他，姜綿才很像魅魔，姜綿腦子每天想的都是口口事情，並且有鍥而不捨騷擾的決心。

「宿主，你知道我們這是個小說世界，對吧？」系統道。

牧俞點點頭，「嗯，我當然知道。」

系統又道：「小說中男主一般一夜幾次？」

「一般情況下一夜七次。」牧俞道。

系統道：「嗯，這個小說作者滿腦子都是不能描述的事。宿主你更□□了，這個小說男主們設定永動機，更強呢。」

牧俞：「……」

他反問道：「我們這裡不是口口文學城嗎？」

「對啊，如果不是的話，宿主覺得自己還可以站在這裡嗎？」系統又道。

徹底失去語言，牧俞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他道：「我們早點跑路，你給我安排一個正常點的世界，懂？」

系統看著自己存的□□小說，默默沉默。

牧俞也沒準備得到系統回應，他回到客廳，姜綿坐在沙發上，一看見他來，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寶寶，你來啦。」姜綿道。

他表情很殷勤，如果背後有個尾巴，尾巴現在已經搖出殘影。

「我還在。」牧俞道。

算算世界，賀辭雪已經快到了？

這算什麼現場？

牧俞坐在沙發另一旁，距離姜綿最遠的地方。

姜綿偷偷摸摸坐到牧俞身邊，他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輕笑道：「寶寶，我把你官宣在我所有社交平台了。」

牧俞垂下眼帘，眼眸中的光芒一點點收斂。

他還有直播的事沒搞完。

「寶寶，你會公開我嗎？」姜綿的話打破牧俞的思索。

社交平台公開自己已經戀愛了嗎？

姜綿眼眸含笑，語氣溫柔道：「不公開也沒事，現在正是你事業發展的時候，我可以再等等你。」

系統聽到姜綿的話打了一個哆嗦，要不是知道牧俞現在在的平台是姜綿開的，它真要相信姜綿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