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問姜茗茗：「我就當你在關心我，而不是在趕我走。」

姜茗茗愣了愣，嘆了口氣，而後拉起衛泊聞的手，和他解釋：「沒有趕你走，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好了。」

看著衛泊聞的眼神還是有些異樣，姜茗茗直接抱住了他，抱了抱他：「好了好了。」

「我怕你要趕我走。」衛泊聞看著他，眼神有些可憐。

姜茗茗只好說：「真的沒有，行了不聊這個了，繼續看春晚吧。」

兩個人拉著手，也可以說是姜茗茗拉著衛泊聞的手，有點像家長拉著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還時不時摩挲一下他的手。

春晚進行到第一個小品。

姜茗茗對小品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的，每次看都能笑得肚子疼，有些特別好笑的小品他都能背出來了。

但今天再看，他發現現在的小品好像都讓人笑不出來了。

一點也不好笑，他能感受到裡面的演員很賣力地想逗觀眾笑，現場的人也很捧場的哈哈大笑，但電視外的觀眾確實笑不出。

正好某個演員聊到了小動物的話題，姜茗茗於是轉頭問衛泊聞：「你有什麼喜歡的小動物嗎？」

「貓。」衛泊聞回答得很快。

姜茗茗有些驚訝，他怎麼記得衛泊聞以前是不怎麼喜歡貓的，難道他記錯了嗎。

「真的嗎？」姜茗茗有些疑惑地問。

「嗯。」衛泊聞反握住姜茗茗的手「你上次說想收養的那隻貓，我已經讓人給它們洗了澡，打了疫苗，帶回家了。」

「很可愛的兩隻貓，就是有點認生，也可能是不太喜歡我，等你回去看看。」

姜茗茗愣住了，他想起來，他還住在東湖公館的時候，確實在別墅外面看見了只貓，他那時候說過自己想要收養，沒想到衛泊聞現在還記得。

他愣住了片刻，直到衛泊聞揉了揉他的臉，問他：「不喜歡嗎。」

「你安心在這住著，東湖公館旁邊都是還沒成年的小奶貓，我都讓人看著定期給它們打疫苗，你回去，可能它們都被養得又肥又圓了。」

是嗎……姜茗茗想起小貓的樣子和呼嚕呼嚕的聲音，還有嘴巴里的那股臭臭的小貓味道。

然後笑了：「沒有不喜歡，很喜歡，謝謝你。」

然後他看見衛泊聞靠近他，炙熱的呼吸噴到他的耳邊，問他：「剛剛還想趕我走，這會兒又說謝我，要怎麼謝我。」

「怎麼謝你，你想我怎麼謝你。」姜茗茗反問，但語氣是笑著的。

他覺得衛泊聞這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好哄了，這麼好哄，簡直不像他。

她明明記得衛泊聞以前是個情感有些淡漠的人，就算裝出來的喜歡也總有些淡淡的，不怎麼熱情，不知道這會說話的語氣怎麼變得這麼肉麻了。

「怎麼謝我嗎……」衛泊聞靠近姜茗茗，和他說「親我一口，行嗎？」

「行。」姜茗茗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