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渣了苗疆少年後,我被種情蠱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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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決趕緊跑過去。

陳程把人扶到一塊一人高的石頭後面,沈決拿出水給中暑的周雅喝,「還好嗎?」

周雅臉蛋通紅、嘴唇乾裂,雙眼緊緊閉著,流的汗過多導致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多餘的水分可以流失,竟是有些發冷的打顫。

沈決將水倒在手心,拍在周雅臉上,脖子,想幫她緩解一下中暑症狀,檢查了她一眼,皺眉說,「她不像是中暑。」

接著他蹲下,將周雅的手掌翻過來手背向上,只見她虎口處,赫然有一個不知是什麼蟲子咬傷的紅點。

紅點不大,顏色卻很深。

「是鼠蛛。」沈決只是看了一眼傷口便說出是何所咬。

陳程心中一驚,忙從背包中翻出抑毒藥品給周雅注射上。

還好,他們帶的藥中有抑制鼠蛛毒素的物質。

注射完抑毒劑,周雅昏睡過去。

沈決起身,「太陽要下山了,原地紮營吧。」

陳程點點頭,周雅受傷也不適合再趕路了。

他們必須拿到標本,可沈決也有些愧疚因此讓隊員受傷。

這趟出行超過了沈決的預測,眼下還有一天路程,他擔心周雅不能撐下去。

樣本重要,但隊員的安全更重要。

安頓好隊員,沈決去尋找點火堆的木頭。

附近都是潮濕的,他便去了遠一點的地方找。

撿了一堆,正要走,忽覺不遠處灌木叢有動靜。

以為是什麼野獸,沈決登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誰知湊近一看,看到一角紫色衣袍。

再一看,竟然是祭雁青。

祭雁青腳上被一隻捕獸夾夾住了,正艱難掰著夾子。

沈決一驚,「阿青,你怎麼在這兒?」

祭雁青聲音有些虛弱,嘴唇上脫水的乾燥起皮,他說:「採藥的時候,不小心掉進獵人用來抓野鹿的陷阱。」

他忙去將人解救下來。

好在傷的不重,祭雁青穿的苗服裙擺夠厚,捕獸夾只傷了點皮,微微滲血。

他身邊散落一地草藥,和一個竹筐。

「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有緣了,你看都給我路線圖了,我們還是迷路了,但是真巧又遇到你了。」攙扶著祭雁青,沈決說:「你受了傷,先跟我們回營地吧,我那兒有藥。」

「謝謝。」祭雁青大概是在那捕獸坑中待了太久,神情懨懨,也不太想說話,面色微微泛白。

他早上比他們很早出發,看竹筐里的稀稀疏疏草藥,很有可能被困在那坑裡大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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