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沒指望踩痛軍雌。
好歹是皇室聚會,這蟲都不在乎儀容儀表?究竟是怎麼被邀請進來的?
他沒打算叫審判官雌父,不過他懶得糾正諾頓,跟這種性格惡劣的軍雌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口舌。
諾頓一手就能抓著小雄子兩截手腕摁進懷裡,遭受深淵侵蝕無法收回的尾勾一點點纏上小雄子腰間——
他脾氣絕不算好,卻願意將時間花在這件非常容易的事上,尾勾纏上去的動作越慢,時間越久,金眸中因屈辱而浮動的水光會顫得越漂亮。
他極其享受小雄子在他懷中輕顫的滋味,特別是這雙永不服輸的眼睛,太好看了。
粗糲指腹碰上小雄子柔嫩白皙的面容,在那眼尾處細細摩挲,諾頓簡直對懷裡掙扎不停的小雄子愛不釋手:「既然是西澤踩髒的,那西澤幫我擦——」
「你敢?!」
「——幫我多踩幾下。」諾頓直勾勾的眼神毫不掩飾,「還記得初次見面嗎?西澤踩著我的尾勾不願鬆開,怎麼哄都不松,好可愛。」
「……」
西澤嘴角下撇。
他當時就是厭煩這隻軍雌輕佻可惡的態度所以才踩上去,他知道尾勾是能對軍雌造成傷害的地方——
怎麼從軍雌嘴裡說出來就成了某種情.趣?
「別掙扎了,手腕都紅了。」諾頓嘴上這麼說,暗金瞳孔卻因小雄子的動作豎立。
注意到軍雌停在領口的視線,西澤簡直想把他不規矩的眼珠挖出來踩爛。
諾頓突然問:「你覺得赫爾卡星誰最想要亞希伯恩的命?」
西澤一愣。
他蹙眉:「他沒有死。」
「啊,是,沒有死。」諾頓一頓,偏又要刺激小雄子,「半死不活而已,遲早的事,何必糾結這點細節?」
「是麼?」西澤懶得看他,「照你這樣說蟲都是要死的,少將不如現在就去死一死?我自然也不會糾結少將是怎麼死的這點細節。」
「……」
軍雌沉默良久,幽幽道:「你這嘴真是要親爛才好啊。」
西澤偏過臉,冷哼一聲。
黏膩、不懷好意的目光沿著小雄子露出來的脖頸線條往下,軍雌聲音暗啞:「你也別以為跟在你身邊的那隻軍雌是什麼好東西,最好今晚就離開赫爾卡——怎樣,要不要坐我的飛船?保證沒蟲敢攔,包括你的便宜雌父。」
小雄子給他的答覆是又狠狠掙扎了下,諾頓緩緩咧開嘴笑了。
「後悔也沒關係,我隨時等著撿漂亮又失落的小雄子回家。」
說完,軍雌不知是被自己話中哪些深意刺激得很想吻住小雄子可愛的喉結,低頭嗅了半天,像只趕也趕不走的狗。
西澤的巴掌糊到他臉上,這蟲居然還恬不知恥地想舔他的掌心,把西澤嚇得心跳驟停——
一聲悶哼,腕部的桎梏冷不丁鬆開,西澤被擁入冷硬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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