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此刻被曖昧氣息纏繞的小雄子,好不容易平靜下的血眸又有暗流涌動。他的膝蓋沉沉跪在地毯里,壓倒了一片軟毛,看起來忠誠又愧疚。然而側面的影子分岔出無數瘋狂扭動的觸手,硬生生擠滿了床底,仿佛隨時能爆出來統統纏到脆弱的小雄子身上。
軍雌低下的眼正好瞧見小雄子用力到發白的手指,幾乎將床單扯破。他深吸一口氣:「對不起西澤少爺,我不知道您的精神力……」
「還找藉口!你們雌蟲是不是都喜歡找一個爛得要死的藉口自以為是敷衍雄蟲啊?!!」
「對不起,您別生氣,您……」
您您您您個鬼啊!這完全是你的問題好麼!你的措辭就不該帶我!
「我現在就要下飛船,你給我開艙門!!」西澤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氣得唇瓣發抖,腿也抖,穿鞋都沒能穿好,「你的星幣我一枚都不要了,滾!」
軍雌跪了過來,小心觸碰他的腳腕,卻被他蹬開。
「……已經進入赫爾卡星星域了,您現在獨自離開很危險。」艾克賽爾被踢了好幾次,最後可能是西澤踢累了,腿抖抬不起來,他才得以握住這截細細腳腕。
他說:「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外面很危險,您別出去。」
「滾!滾!沒讓你碰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會說出那種……」軍雌頓了頓才說,「那些噁心話,您可以用軍鞭懲罰我。」
軍鞭起源於卡戎軍團,專門懲治擁有精神體的高等軍雌,比直接傷害肉.體可痛苦得多。
西澤只聽見『噁心話』這個詞。他勉強滿意,這隻做錯事的軍雌總算是知道錯哪兒了,而不是假大空的道歉。
至於軍鞭是什麼?他才不管,他只知道:「你皮糙肉厚,我把手腕甩痛都甩不開你一層皮。」
險些被順毛成功的小雄子又冷笑:「故意呢吧?嘲笑我沒力氣??」
指腹偷偷摩挲小雄子的腳腕,軍雌真誠建議:「您讓019來,它可以調節力度。」
「你得罪的是我,幹嘛讓它來?!!!」西澤橫豎是不可能滿意的,他身上難受勁兒都沒緩過去呢,就讓他對軍雌留情???不可能。
黑髮軍雌眸中一片溫和:「好,不讓它來,我是屬於您的,誰也不准碰。」
西澤:「……」
西澤生生被氣笑:「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我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是我理解錯了。」
話雖順從,軍雌眼神卻透露出他自以為沒錯。
西澤又要蹬他,可惜大手黏在他腳腕上怎麼也甩不開,氣得差點兒踉蹌著蹦下床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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