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要你放我去死。」小雄蟲的音色驟然柔和下來。
黑髮雌蟲雙手死死揪著頭髮,雙膝重重地撞到地毯,險些將地毯撞出兩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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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澤看見指縫間流出來的血時,他強行去拽雌蟲鐵鉗一般的手:「放開!你才從治療室里出來又想進去嗎!」
「……」
雌蟲僵住了。
西澤真是要氣死了:「我沒有允許你傷害你自己!你是我的保鏢,你的拳頭只准對準其他雌蟲!」
雌蟲呼吸聲像破舊的風箱,粗糲難聽,好在他的手不再用力,慢慢鬆開了。
019一臉憤怒地站在門外:「會嚇到小少爺的!真是不知輕重的雌蟲!」
西澤懶得跟小機器人解釋是他在欺負蟲,下巴微抬:「我要去吃飯了。記得恢復你跪皺的地毯——然後滾回休息室,等我來接。」
他走到門邊停了停,聽見雌蟲說『是』,他才抬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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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艾克賽爾滿身是傷從主星回來,他找了幾個蹩腳理由不讓西澤看他的傷,治療時也特地避開西澤。
這讓西澤很不高興,那點感動迅速化作不滿,使他在一個夜裡非逼著艾克賽爾脫下衣服給他看。
……這本來是雌蟲愛做的事。他喜歡把小雄蟲的手摁在他的胸肌或腹肌上,最好沿著人魚線往下摸。往往這時小雄蟲就該臉紅炸毛了,拼命往回抽手,卻又敵不過他的力道,只能張嘴去咬他的喉結或鎖骨。雌蟲喜歡單手抱著雄蟲任他或輕或重地咬,一邊忍下將小雄蟲壓在床上舔遍的欲望,一邊溫柔地替小雄蟲順氣,怕把蟲給氣狠了。
西澤終於看到了艾克賽爾的身體。
但上面的傷居然癒合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淺淺月牙形疤痕。
他也不是個傻的,知道雌蟲必定用了不正規的方式緊急消除傷口。
這樣做對身體非常不好,惡化傷情的同時極有可能留下後患。
僅僅是為了不讓西澤看到傷口愧疚或——被嚇到,太蠢了。
西澤一邊罵艾克賽爾一邊哭,口都罵幹了、腦子都罵暈了還要用軟綿綿的腿去蹬艾克賽爾的腰,說他再不愛惜自己就滾,就離婚……什麼能威脅蟲就說什麼。
結果他的雌君就跟被打傻了一樣,他越罵他越抱他,被踹得悶哼還要親他的嘴。
只有在西澤讓他滾去自己睡、說要離婚時才正經起來——正經想給西澤生個蟲蛋,好穩固這段婚姻關係。
雌君對蟲蛋的執念到了西澤覺得可怕的地步。
身上的雌君明明是個傷患,卻將他壓得死死的,手都抬不起來推蟲。雌君特別喜歡這樣低下腰親他,像一頭將獵物困在懷中慢慢舔舐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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