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眸猛然抬起,沉淪的虛幻假象就此割裂開來,露出貼近現實的絕望猙獰。
他看著小雄蟲倒映出軍雌的眼,內心壓抑下去的瘋狂念頭被逼著趕著從縫隙間四處逃竄。
什麼叫玩壞?怎樣算玩壞?他的尾巴的確不如尾勾敏感,粗壯笨重,踩上去也得不到實時反應,他裝都裝不像。
……可他的其他地方能讓小雄蟲滿意的啊。前世小雄蟲總罵他踹他,但每次都會主動仰起下巴露出喉結讓他吻的啊。他們做過無數次愛,小雄蟲爽哭了無數次,他也沒被玩壞啊。
不,不是。不是小雄蟲拋棄了他。
他的雄主要被一隻噁心的軍雌侮.辱了。明明只願被他靠近的小雄蟲要在自己的房間被迫與一隻沒有好感的軍雌進行親密的事。
血色悄悄占據了眼白,鱗片已長至腕部,西裝褲包裹著肌肉結實的腿間也有東西長了出來,慢慢將其頂出一個小角。
呼吸粗重的諾頓哪裡還注意得到身邊無聲無息變異的弱雞雌蟲,尾勾立即隨著腳尖快速爬上腳背。
軍雌一手摁在腰間腰帶,一手已經開始解軍裝的扣子。他彎下腰,迫不及待想讓小雄蟲染上自己的味道:「讓他出去,我教你。」
「在這看著不好嗎?」西澤打了個哈欠,「你不會更爽?」
自然垂落的那條腿並不因纏上個東西緊繃,仍是覺得自己舒服的姿勢。他嘴角輕提,噙著點惡劣又直白的笑意。
「你說得對,小西澤。」軍雌深吸一口氣,暗金瞳孔深深注視著微側過來矜傲又漂亮的小臉,「的確會更爽。」
在小西澤弄痛他、讓他爽到失去理智的時候,屋內佇立著另一隻雌蟲是多麼危險的事啊。
諾頓反而期待黑髮雌蟲能有點出息,能抓住機會攻擊他。
他會一邊享受小雄蟲帶給他的戰慄,一邊折磨不知死活的雌蟲。等他爽完了,直接踩碎雌蟲的頭,深色的血濺在小雄蟲乾淨的腳上,他好抱著小雄蟲再玩一輪。
「遞到我手上來。」
「什……麼?」
小雄蟲下巴點了點腳腕上不斷蹭蹭的尾勾。
急切的手沒能順利解開扣子,有小雄蟲的下一步指令,軍雌乾脆一狠力扯開上衣,扣子蹦到地上到處都是。
尾勾依依不捨地鬆開那隻腳,緩緩落到西澤掌心——西澤靠著椅背,雙腿交疊,在軍雌炙熱的目光中用力一拽!
「唔!」
難以言喻的劇痛令軍雌身軀狠狠一顫,整個蟲都被迫往前踉蹌兩步,眼看著要撲到小雄蟲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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