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哈爾忙叫:「西澤!你快松腳!你別給少將踩壞了!」
踩壞?
淡金眼眸嫌惡盯住諾頓扭曲了仍帶笑的臉,聞言,西澤非但不挪開,還用力碾了碾。
——踩壞才好呀,壞了就鋸下來丟了唄。
諾頓喘著氣,抬手擋住老哈爾上前的動作。
與這雙滿是惡意的金眸對視,諾頓嘴角竟咧開一抹詭異寵溺的笑:「這東西就是給雄蟲踩的,可惜沒幾個敢靠近。小西澤,多踩踩,把我踩爽了……」
老哈爾:。
是,是這樣的嗎?老哈爾雖沒被蟲踩過尾勾,但一點不妨礙他表情猙獰、感同身受。
西澤:「……」這是個變.態吧?
思及此,西澤一陣惡寒。他明顯感覺到腳下踩著的尾勾暗搓搓磨他的鞋底,似是想將鞋底磨破好觸碰他的腳……西澤再也忍不住連連倒退,臉頰因憤怒而微紅:「你!」
只見那截被黑色勾勒的腰線柔柔一晃,很快有隻紫灰大手覆蓋上去,非常輕鬆地一撈。
——小雄蟲好不容易退開的安全距離告急,一下子成了負的。
被迫貼在軍雌寬厚又冷硬的懷中,西澤倍感不適。那些勳章沒成為軍雌耀眼的資本,只成為西澤討厭這隻軍雌的無數理由之一。
因為差點撞到他挺翹好看的鼻子了。
「生氣了?」
諾頓輕笑幾聲,尾勾又痛又爽的滋味叫他隱隱有些上.癮。
像他這種一生活在戰爭里的軍雌會更喜歡刺激又血腥的性.愛,可惜雄蟲都軟綿綿的,給不了他感覺。
他一向認為在床上忍住欲望只為滿足雄主的軍雌可悲可笑,好在無休止的戰鬥消解他的欲望,否則他恐怕將成為第一隻因騷.擾軍雌而入獄的高級軍雌。
但現在——軍雌高大的身軀靠過來,英挺微勾的鼻尖慢慢在小雄蟲發梢游移,嗓音低沉:「如果不是我還想穿這身軍裝去主星面見陛下,我已經扛著你回飛船了。」
「…………」
「在見過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之後。」諾頓意味深長地補充。
西澤確定上回跟戈德溫通話就是這隻雌蟲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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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哈爾當然沒有上前解救小雄蟲的心思,在他看來這一雄一雌、一高一矮的兩蟲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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