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摸著微微腫起的手臂，拍大腿：「幹完這個壞事我要金盆洗手。我現在倒是知道那些出軌的人是什麼感覺了，乾的時候好刺激，幹完之後面對自己的責任又無比後悔。下次如果有機會，可能還會再犯。還是很傻逼。」

柴深為了這個比喻傻樂了好一會。

……

第二天早上睡醒一看，果然泛起顏色了，等到下午時會更嚴重。直接穿好長袖才下樓：「早啊~~」進餐廳喝水、吃補劑，看到胖胖的背影有點方。

蔡哥瞥了她一眼：「昨天蹦躂累了嗎？這種全身負重什麼感覺？」你怎麼看著有點怪怪的？

張摩捧著水杯，堅定信念給自己催眠：「沒怎麼蹦躂。覆蓋更均勻，其實挺輕鬆的，基本上沒什麼感覺。」

「我估計也是。擺著挺好看的，這東西又沒有保質期。」

教練們一大早就來玩真正的鎧甲，誰小時候沒喜歡過鎧甲呢。興致勃勃的問：「能試試你的鎧甲嗎？」

「你家好玩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要不是怕骨折我也想玩全甲。」

張摩帶上吃完早飯的大狼狗準備出門：「隨便試！」不知道我要坑誰，你們先玩吧。

五公里就在良心的負擔和做壞事的快樂和認慫保命這三種心態中反覆橫跳，一直到回到飯桌前看著三位興高采烈的教練，不行，他們都很好捨不得下手坑害。

柴深戳著備賽餐里的純瘦肉：「我太慘了。張摩，明年你要是再敢給我報名，你看我怎麼揍你。」我先給你埋個伏筆，你愛用不用。

張摩心不在焉：「哦。隨便。」

到拳館開始訓練時，巴西柔術的緊身耐磨服又一次遮住了淤血，下午的訓練項目可遮不住。

張摩看了一眼表，清楚的確定，自己還有兩個半小時的訓練時間。她格外炙熱的看著教練、陪練以及圍觀群眾，看誰是那個要背鍋的倒霉鬼。碰上誰算誰吧。

別看平時訓練時挺容易有點皮外傷，這次等著受傷反倒沒有，自己就努力的露出破綻，可是陪練抓住機會時，自己又有些不甘心，還是靠蠻力掰回來了。要是放鬆力氣又太明顯了。

鎖手時真不敢放鬆，更不敢讓對方鎖住，萬一真骨折了得不償失。

柔術教練和蔡哥盯了一個小時，交流了一下，雙方意見一致：「你怎麼了？今天狀態這麼差？反應不過來？」

蔡哥拿泡沫棒敲地板：「張摩！你昨天喝了還是怎麼著？你又不是男的，就算狂歡一晚上也不該影響體能！你熬夜了？」這都是醫學資料，別問那些醫生和志願者幹了些啥。傻逼網文還說女主角第二天不行，開玩笑，只有男的會腰酸腿軟。要麼是喝酒影響體能，要麼是熬夜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