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興奮的搓手：「結完尾款還剩五萬現金，我最近又一連搶占了幾個熱搜，被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我熱度暴漲，花點錢給他們抽獎。我買點東西，你先去睡吧。」

張摩：「抽現金嗎？要不然抽點簽名T恤？」她伸手撥弄老婆耳畔的黃金流蘇。

柴深抬起頭，看到她眼中溫柔詢問的意思，立刻抱著筆電站起來。

垂繡幔，掩雲屏，思盈盈。

雙枕珊瑚無限情，翠釵橫。

幾見纖纖動處，時聞款款嬌聲。

卻亂錦屏妝面暈，理雲鬢。

張摩一看已經快凌晨兩點了，扯上被子一秒入睡。

柴深睡不著，先把修女服和天使翅膀扔購物車，虔誠的小修女見到天使降臨，還不是任其予取予奪。或者是強壯的修女在睡夢中被降臨的天使奪走貞操——唯一的問題是張摩不喜歡裝睡，特別厭惡，她要麼是真睡著，要麼是拒絕我。

捋了捋清單，北宋的素色民窯碗來十個——不到一千塊一個，有個古董商手裡有大量存貨。50克銀如意來二十個，五百一個。大師手繪紅蝠（洪福）茶杯二十對，八百一對。

朋友圈裡古董商瘋球了，鈞瓷窯變殘片、元青花殘片拿來磨圓或隨形包銀做吊墜、手鍊，1200一個，限量三十個，隨機發貨。

在抓著張摩簽十個T恤就夠了。

柴深敲他：「殘片首飾我要包圓了。」

「剛出去三個。」

柴深深夜發：[很抱歉占用了公共資源，但心理醫生海因里希入獄的喜訊我想立刻和你們分享。

愛是最偉大的力量，與其說我完成了自我，更應該說是張摩拯救了我。人的情感不應該寄托在他人身上，除非發生病變。我很幸運能把『信賴』和『言聽計從』從心理醫生身上轉移到張摩身上。在轉移的過程中、在幫助我恢復的過程中她付出很多。

為了分享喜悅，明天發的視頻會有一些抽獎，剛剛買完還沒整理。]

評論區一半為了抽獎狂歡，一半為了心理醫生的事而狂喜，她們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唯一一個不設防的人結果是最壞的那個，太糟糕了。

如果不是性取向救了柴總，她說不定會財色雙失。

……

張摩凌晨兩點睡，最晚睡到八點爬起來，餓的不行了。多虧是周日，爬起來衝到廚房找吃的，邊吃飯邊看昨天錄製的視頻，摸著胸口若有所思：「咱倆真是漂亮。」

柴深笑著點頭：「是啊！」

「下午我訓練你哦。開心吧小深寶寶？」

柴深依然很開心，現在沒有任何消息能影響她的好心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