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4
張摩沉吟了一會,訂一束玫瑰:「我還是覺得我很浪漫。」
「對於一個你枯燥訓練時都能一臉花痴的女人來說,你幹什麼都很浪漫。」
「但今天這件事除外。」
「押十塊錢你會被踹出門。」
「我也押。」
蔡老闆:「和老婆吵架還想睡床?你的臥室給你留著呢。」
張摩無語良久:「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我要給她不一樣的驚喜。」
上午心無旁騖的鍛鍊,中午回家時只看到一面牆的畫都被搬光了,還沒有掛新的。下午玫瑰送到拳館,擱在旁邊,繼續專心致志的訓練。
晚上回家時,都沒去看熱鬧,體貼的讓她一個人帶著花回家。「我們在隔壁等你的結果~」
回到隔壁別墅里烤串啤酒,吃瓜,等著看張摩會不會被踹出門,被迫滾回這邊來睡覺。
張摩抱著花開門進屋,一點都不緊張,心態巨佳:「我回來了。」
柴深穿了一件深V長袖連衣裙,坐在客廳沙發上迎候她,抬起頭笑了笑:「你還給我買了花。」
鐵虎搖著尾巴跑過去,繞著她轉了兩圈。
張摩走上前,把花遞給她:「我覺得該我送一次了。」
她的餘光掃過沙發背後被藝術品鋪滿的牆面,突然發現這裡變化巨大。
二樓的高度掛了一幅新的油畫,大而醒目,比其他重新掛回去的畫都大。
畫面半明半暗,一個穿著雅典式米黃色薄紗長裙的美女隱匿在畫面一側,色調微微有些幽暗,似乎剛剛走出樹林,手裡捧著一把火紅的罌*粟花。另一側則一片光明,一個穿著羅馬軍裝——上半身只穿著金屬胸甲+寬闊的金屬腰帶+火紅的戰裙的女戰士站在雪白的大理石高台上,矯健善戰英姿勃發,正步下台階,伸手去邀約捧花女子。
厚重的畫面上一明一暗,對比鮮明。
是侵略還是拯救,有些含混不清。畫中人的眼睛格外有神。
二人的容貌雖然稍作修飾,也能清晰的看出,是以誰為原型的畫作。愛意鮮明。
張摩駐足觀賞了許久,輕聲問:「這是你畫的,還是你定製的?」
鐵虎回去躺在自己的狗窩上,也仰頭看,今天這頓折騰,又全都掛回去,弄得它有點迷茫。核桃油和松節油、薰衣草油的味道讓狗子有一點點不舒服。
不行,得換個地方睡覺。
柴深欣賞她呆住的表情,心說我呆了那麼久,終於把她震撼住了,呆呆的果然很可愛:「是我畫的,連續畫了兩個多月,後來又陸續做了些修改。喜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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