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我相信她。」

頓了頓，補充道：「又不是女的，緊張什麼？」

粉絲們：……是我們陷入思維慣性了。但是吧，還是問一下的好。

張摩安撫完粉絲，去休息室獨處時撥通視頻通話，等了沒十秒鐘就接通：「親愛的你幹什麼呢？」

柴深反轉鏡頭照了照桌子上的書：「《情緒急救》和《活出生命的意義》。再看幾十本書我就能考執業證去，到時候隨機抽幾個幸運觀眾給做心理諮詢？你呢？」

張摩不動聲色：「剛帶她們訓練完。你上午去見鐵虎的前任飼養員了？」

柴深驚訝：「神通廣大啊，你怎麼知道？約他教我訓練狗狗不要撲人，你猜怎麼著，一見面鐵虎就瘋了，把他撲倒在地上一頓狂舔。」

張摩能想像到那一幕，她有一次都差點被撲倒：「嗯，我就知道。你看一下熱搜。」

「不是吧？遛個狗也能上熱搜，我什麼時候有了天后屬性？今天穿的不好看。」柴深把手機放在支架上，拿平板看微博：「我操他大爺，這幾個傻逼等律師函吧。還他媽把狗給P掉了？王八犢子怎麼不把自己腦袋P掉呢？車裡打馬賽克的就是鐵虎的大臉。掛了，我找律師去。」

張摩心說我老婆又暴露了本性。直接給出回應：[離譜。柴深可以在任何時候去見她同性或異性的朋友，她可以在公園裡、在車裡、在飯店裡、在商場裡和人談笑風生，這很正常，我相信她。]

柴深：[你們但凡把這種想像力用在創作上，我也不至於書荒+劇荒。冬天在湖邊公園，還是白天，以後誰在說我善於搞黃色我就讓她看看你們。帶鐵虎見見它的前任飼養員。但凡哪個酒店允許帶狼狗入內，我還用在公園裡吹冷風？凍的我躲到車裡聊天。一個小時之內，給你們個驚喜。]

張摩回覆：[翻譯一下，什麼叫驚喜。]

柴深回復張摩：[驚喜嘛，就是驚喜你懂不懂。]

張摩回覆：[是燭光晚餐還是禮物？咱家附近哪有花店，我總不能拿你送我的花再帶回去送給你。]

十分鐘後就知道什麼是驚喜了，***律師事務所：[茲有柴深女士委託本事務所為代理人，在柴深女士名譽損失、精神損失等多方面因素，對 @￥%￥# （等五個帳號）提出警告，要求編輯原貼致歉並更換照片為沒有P掉寵物狗的照片，否則將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

……

柴深捧著臉坐在餐廳，看張摩吃小水蘿蔔：「我好愛你哦。」

張摩往腮幫子兩邊各塞了一個小蘿蔔：「你看我像不像小松鼠？」

蔡老闆嘆氣：「你倆有流量知道麼？總有很多人看張摩過得幸福就覺得扎心。張摩沒時間，你要用好自己的流量，繼續秀恩愛。扎死他們。」

柴深也嘆氣：「我盡力。之前做了調研，經常秀恩愛那些人，路人粉會變成路人黑，厭倦了。」

蔡老闆：「你的vlog呢？你的人設呢？立住了麼？」這也得我教？我可真是個好教練。我要是住在山裡，就是主角掉下懸崖後會遇到的白鬍子老頭吧。

「怎麼說應該每周更新一次。投資分析做了麼？古董炫了嗎？美妝和穿搭呢？健身教程呢？以後每周出一個，一個月四個，正好每樣一個，想做別的還有去探店、購物、時裝秀，維持住粘性。」

二人一起點頭：「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