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都把我教壞了,以前我都不知道這些事。」
柴深戴上一個兔耳朵,手假裝捋頭髮,按了一下耳畔的小按鈕。長長白白的單只耳朵就撩人的對她彎了彎。
張摩騰的一下又臉紅了,幫她脫緊身毛衣裙,手忙腳亂的先摘了兔耳朵。
大床讓人更自由更狂野,被踹下去的只有大熊。
很快就到了賢者時間,張摩和瞌睡蟲掙扎了一會,儘量沒睡著,在床上滾到另一邊,趴在枕頭上看著她:「小深,你最近真不太對勁。你是不是很傷心?」原先呆呆色色,現在盯著我在思考,態度有一點變化,色色的倒是沒變。可能是傷心又不好意思吧,下回我儘量不得意。
柴深坐在電腦前喝香檳,身上除了一件浴袍,只有吊襪帶和絲襪:「有點噁心,還很生氣。我以前很少懷疑海因里希。你可能覺得我特別信任他,其實不是,因為我很清楚我不會和海因里希發生任何關係。這和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心理醫生也沒法把人掰直。我除了錢之外沒損失什麼,嗯,進食障礙和運動障礙其實也好了一半,他也算是給我解決了點問題,要是屁用沒用早就被拉黑了。」
她被香檳杯貼在臉上,悠長的嘆息:「如果真有一個人能控制住我,那也是你。我特別想讓你高興,只要你開心,我就覺得很舒服。」
張摩被甜的心潮澎湃:「你真是個小糖果,從裡到外都甜透了。」
柴深趁機問:「張摩,你會用生氣和傷心失望來控制我嗎?」
「啥?是那種『你不聽話我就生氣了』?」
「對。」
「我幹過這種事嗎?」
「那倒沒有。」
張摩沉吟了一會,困噠噠的睜著一隻眼睛看她:「我不會為了這點事生氣,生氣也就去訓練,訓練完累傻了啥也不記得。你再擔心這個麼?小深寶寶。如果我要耍花招,有更有效的正向反饋。」往行李箱那邊瞥了一眼。
訓練的重點不是打壓和責罵,越多的正向反饋讓人越有動力。小深現在都沒發現她重新喜歡上出拳的感覺?每天在鏡子前扭來扭去的看身體上的線條,瘦瘦又有訓練基礎很容易出線條,稍微激活肌肉就在恢復。走路時偶爾也會蹦蹦跳跳一下,她現在跳得動。我的計劃也太成功了,她越輕盈越靈活,體能日漸增強,就會越喜歡鍛鍊。
柴深咬著酒杯口:「啊哦。」放下酒杯,又用了一次漱口水就回來睡覺。
第二天清晨,張摩準時被鬧錶吵醒,摸了摸睡美人,爬起來灌了杯熱水,換上厚運動服。
從滑梯上爽爽的滑到一摟,下來就是鞋櫃。
選一雙看著順眼的跑鞋換上,出門跑步去了。
同樣被吵醒的柴深掙扎著爬起來,掙扎著抓了一件西裝外套,把頭髮抓好,到書房裡,和大洋彼岸還沒下班的偵探和檢察官視頻會議。
檢察官:「自殺的那個女人本來就有三次自殺未遂,上一個心理醫生沒能治好她,海因里希也沒用。現在只能定他一個違反『職業道德與規範』,我想把這個案子做成大案。」一個能寫進考試材料、能在我履歷上留一筆的案件,甚至可以推動修改法律,翻拍成電影,讓我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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