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現在柴深很懷疑心理醫生, 委託偵探收集證據，試著找到更多『愛和信任』這個心理醫生的人, 實錘錘死。與此同時, 她也有一點點懷疑張摩。

從自己編造了一半、一少半正式的故事裡，心理醫生依然分析出一些事。

倒不是覺得她主動在控制自己，張摩沒這個心機, 但是她好像天然就會這些技巧，每一個項目都對上了。

到深夜睡在甜蜜的懷抱中, 依然難以入眠。

冬天的窗簾很厚, 隔絕了窗外的寒氣, 也看不到月亮。

只有月球燈在桌上幽幽的發亮，照亮旁邊在充電的手機和iPad。

關於情感上的虐待和控制——我確實是被迫改變了一些, 還很開心，但這種快樂是以什麼為基礎？是被馴化的過程嗎？我的喜怒以她的喜怒為基礎嗎？

這天晚上，張摩一回家就樂的停不下來：「哈哈哈哈今天採訪終於不問理想型和家暴的問題了，問我如何兼顧事業和家庭哈哈哈哈哈，怎麼在繁忙的日程安排中跟你保持感情溫度。」

柴深幹掉一杯香檳，剛剛叫助理過來開的酒瓶，丫不會開酒，學習了半天才弄開。

開完香檳，擺好外賣滷味，就退下了。

「你怎麼說的？」

張摩對滷蛋躍躍欲試，這玩意含鹽量超標，沒法計算食鹽攝入量，靠這個補充蛋白質容易鈉超標然後腫腫的。但是好吃。捏了兩個小小的鹵鵪鶉蛋，飛快丟嘴裡，然後拿了一片藕裝模作樣：「我說每次我的勝利，都能讓我們感情升溫。你這是喝了多少？這是幾？」拎著瓶子晃了晃，差不多喝下去半瓶了。

柴深：「四。我喝了一下午了，沒醉。」

「小深，你是在借酒澆愁嗎？」

「最近沒有行情，裝修也幹完了，無所事事。」

張摩輕輕揪住她臉頰上一點薄薄的肉肉：「明天上午去訓練！聽見沒有！」

柴深瞬間裝醉：(。-ω-)zzz

教練們嗑著年貨瓜子：「揍她揍她。就像你不想訓練時那樣。」

「幸好不是我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