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捧著水瓶喝水，樂了起來：「能，等我們養狗的。小深你這就決定了？我什麼都沒問。」

柴深想了想：「也是哦，那你問吧。」

張摩：「……我也沒什麼可問。你選人我挺放心的。你現在不上大學？輟學出來打工嗎？」

「呃，我…我十六歲開始打工。BOSS說不限學歷的。」

張摩確認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你不怕蛇吧？」

「不怕。毒蛇也不怕。我會養花草和樹。工作時間是早上五點到晚上六點，晚六點下班後我可以訓練。」李穹回憶了一下BOSS問過的問題：「我有女朋友，會做飯，能對任何事保密，不會炫耀現在的工作。BOSS還檢查了我的微博和朋友圈。」幸好從來不在網上罵人，偶爾煮煮心靈雞湯。

蔡哥：「好了，張摩你別問了，回家吃飯去。柴深問的很細緻。李穹，下午把合同簽了。大胖，你要合同模板嗎？」

我看著不錯的小孩那肯定不錯。

柴深拿回圍觀群眾手裡的手機：「謝謝。我有助理的模板，帶保密合同，英文版的……我自己翻譯一下吧。」

張摩回去的路上看了食品，鏡頭始終對準了柴深，沒有對著李穹，問答倒是錄的很清楚。

「我要錄我一天的生活嘛。用一周時間。」

張摩：「我鍛鍊完有點呆，沒懂。」

柴深微微一笑：「我看起來精力旺盛的時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刺激的事兒，那每天只有兩三個小時。這一周的天氣基本上一樣，我把一天醒著的十四個小時分成七份，每天錄其中一份，就顯得我很健康。」

張摩緩緩點頭：「但你看起來有點累，或者發呆的時候很可愛。因為工作而疲憊，這比較真實可信。如果大量消耗腦力不會累，就……我說不上來但是感覺不太好。」

全天精力旺盛的不是我可愛的老婆。

「你說得對。」柴深拿前置攝像頭當鏡子用：「像我這樣又瘦又美、婚姻幸福、大把賺錢的人，如果不是累的要命，也太招人嫉妒了。」

下午簽了試用期的合同，李穹剛剛失業，預支了半個月的工資直接開始工作，被安排先把車庫裡的快遞都分揀並拆出柴深的快遞，做好垃圾分類。接下來半個月都到隔壁裝修工地呆著去等候召喚，順便要和園藝公司學習這一院子的植物如何侍弄、聽前任助理藉助翻譯軟體傳遞的工作經驗、以及學習攝像取景的網課——柴深買的，但她自己懶得看。

三樓小客廳里又一次堆滿了東西。

有不少是張摩買給新家的東西，還有漂亮的新跑鞋，代言的、拍過GG的品牌寄來的各種禮物。除了支鏈胺基酸之外別的食品補劑都給別人了。

晚上躺在床上時，張摩摸著她的臉：「咬疼了麼？我當時太饞了，饞的有點生氣。」人在又饞又餓的時候會憤怒。

柴深摟著她的脖子：「是我不好，我不該和他們學，應該多體諒你的心情。你再咬我一口？」

「那我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