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在擂台上戰勝我,就不會在擂台下害我,只有比我弱的人才會害我。
「你的經紀人和教練呢?」
「我和他們關係不好,賽後不見面。」
柴深開心的拍手:「一蹭蹭倆才是蹭熱度。你現在還能打人嗎?」
杜爾迦:「打我爸和我兄弟不難的,一拳就行。」
腳趾頭骨折了也可以,打他倆不需要移動腳步。
一想到我居然可以打他,感覺拳頭都痒痒了!我可以打他,我怎麼沒想到呢?
張摩抓住柴深:「咱們沒必要買那麼多首飾吧?」太奢侈了。
柴深摸著她的鎖骨:「我好想看你戴大串的黃金鑽石瓔珞。而且那種東西比古董更保值,容易出手。」
「你知道我不戴首飾。」
柴深吞了吞口水:「在某些時候,你會戴給我看的。」
張摩:「寶貝,在某些時候,我什麼都不用戴。」咱倆目前的熱度,不用任何東西助興。
杜爾迦驚恐的看著她倆,愛情固然可怕,但在安全的時候十足令人羨慕。又危險又刺激,簡直是極限挑戰。看了一會,感覺自己又輸了一次,而且在這方面永遠輸了。
森森的捧著手機樂:「他在罵我無能,他已經回國了,嘿嘿嘿。」嘎吱嘎吱磨牙。
在醫院做完檢查之後,又接受了安排好的三家媒體的賽後採訪,回答了幾十個問題,其中不可避免的是對杜爾迦說了什麼還有新婚對象的問題。
柴深除了刷刷新聞——不只是財經新聞和職業的外匯新聞,還看體育頻道的報導;開始找私人訂製的旅行社安排這件事,就沉浸在快樂中。
到晚上回到酒店,有一個教練留下來陪她,晚上先參加官方的慶祝晚會,白朗寧對拳手出櫃習以為常,但出櫃的方式還挺浪漫:「多麼唯美的一吻啊。肯定是今年的名場面。值得碰杯。」
張摩端著清水跟他幹了一杯,專注的啃炸雞,吃大盤的加了奶酪和火腿的義大利面,爽爽爽。
柴深肆無忌憚的喝香檳,心裡挺想買幾個著名報紙的版面貼公告宣布張摩和自己鎖了,又按捺住。吃飽了退場時竟然宣稱:「我沒醉我能抱你回去。」
張摩笑到扶牆:「都醉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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