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嚴肅的點點頭：「我等著看。她長什麼樣？」好像是不太對勁。

柴深揪著裙子往前爬了半步，摸著她濕漉漉的胳膊：「她就是很普通的網紅啦。」

「拿來。」

是一個精緻如洋娃娃、染著粉色頭髮、臉比胸小、胸比頭大的甜笑妖精。

張摩在這個美女的社交帳號相冊里看了半天，就覺得真可愛，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太精緻了：「真是個美女啊。還有翹臀。」

柴深搶回手機：「我也會有的！我和她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為了安全起見，住酒店的時候都會帶一個小攝像頭藏起來，回去放給你看。」

張摩抱住她撒嬌：「哎呀，我沒有安全感啦。誒？」我沒使勁啊衣服怎麼就掉了一片？

超細亞麻，比紗還薄，比雲霧更膨鬆，層層疊疊，稍微一抓就扯下來一片。

柴深：「沒有，這裙子就這樣，商家都標註了破損不是質量問題。」

張摩聽著都瘮得慌：「你不覺得有點危險嗎？」這要是有個人扯你裙子你就走光了！

「我裡面穿了別的衣服啦。你不生氣吧？」

「嗯……有點生氣哦。」

吃瓜群眾對於沒鬧起來表示滿意，真鬧起來會影響張摩的狀態，那太嚴重了。

就一起回家去了。

晚飯有點詭異，水煮羊肉，是內蒙的羊，蒸的栗子南瓜。希臘酸奶拌藍莓。

飯後投屏到電視上看骷髏女的新視頻，她的vlog一言不發，早上跑步，喝一大杯加了金槍魚和牛油果的奶昔、大把堅果，訓練，堆積如山的稱重烤火雞和更加龐大的羽衣甘藍沙拉作為午飯，曬太陽午睡，低氧訓練室訓練——模擬高原低氧環境，直接控制空間含氧量，提升正常戰鬥環境下的體能。晚飯又是低溫慢煮的牛肉和魚肉，還有一盆小番茄和黃瓜，睡覺。

半邊臉上紋了骷髏，一開始看著奇怪，尤其是吃東西，看了十分鐘還是覺得奇怪。

蔡哥：「她那個臉呢，是前男友不願意分手，潑她硫酸。後來動了手術也沒法恢復如初，就紋了一個半個骷髏。這件事比較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大部分人以為她是哥特風。她不喜歡以弱示人，很值得尊重的一個人。」

「啊呀。」擠在一起蓋著小毯子看視頻的倆人一起嘆氣：「太混蛋了。」

張摩是因為體力消耗太多覺得冷，柴深只是喜歡粘著她。

蔡哥：「不害怕了吧？」

張摩臉都紅了：「我本來就不怕。我只是討厭恐怖片，不會連紋身都怕。你把我想的太幼稚了。」

蔡哥：「嘻嘻嘻。柴深，把她睡前故事改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