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你沒把我的地址告訴他吧?」
「我沒有透露關於你的任何消息。」張摩嚴肅起來:「除了結婚照。」她抱住柴深的肩膀,希望她能放鬆一些,別這麼緊張。
柴深掙扎了一下,掙扎當然是無用的,被她抱了一會,漸漸放鬆下來,靠在她肩頭。
等到回到住所時,柴深氣喘吁吁的上樓去收拾行李。糟糕的體能讓她沒法冷酷快速的收拾好東西然後出門,一會要是張摩不幫忙,她只能哼哼唧唧的自己往下挪行李箱。
張摩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就追上去了,坐在床上看她整理裙子和首飾都塞進去:「柴深,我讓你覺得很難過麼?」
她問的很溫柔,又在嚴肅的面對這件事,叫人聽了就消氣。
「不是你的錯,是我……我在涉及到他們的事情上,就覺得很難過。」
「過來,我們談一談。我不想讓你走。他現在沒法下床,你是要躲開我麼?」
柴深沉思了一會,她和媽媽見面雖然沮喪於胸小,但心情還不壞。對張摩雖然生氣,好像沒必要下意識的跑掉躲起來。「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下我和身邊人的關係,以及我的心態。」
「我每天就早晚能和你呆一會,其他時間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還不夠冷清嗎?如果回去會讓你更有安全感,我不攔你。」張摩一邊說著,一邊抱住她的腰,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柴深抖的像個被人摸後背的小鸚鵡,似乎很愉快:「親一下。」
柴深親了親她的嘴唇,捏了捏她的胸,C,一隻手抓不住:「我要你咬我,咬到見血。」
張摩皺眉:「我不喜歡虐待別人,這不乾淨。」
「這是對你的懲罰。」柴深幽幽的看著她:「你喜歡的事情我都做了,我喜歡的你都沒有做。」
張摩考慮了一會,冷靜的指出重點:「被人類咬也要去打狂犬病疫苗,避免口腔內的病菌侵入體內。狂犬病疫苗很疼的。而且這話不合理,除了和岳父聊天之外,我做的事情你都很喜歡。別裝的好像不涉及SM你就沒有爽到。」
柴深臉上微微一紅。「你咬不咬?你要是不咬我就走。」
「你為什麼想被我咬?我沒見過你自虐。」張摩的語氣有點嚴肅,抓著她的手臂,拽到自己腿上坐著:「你得告訴我原因。」
柴深覺得她的語氣是在拷問自己,像剝開洋蔥一樣剝開我的心。「我不知道,可以問海因里希,他知道我每一件事的成因。」
張摩最煩她那個嘰嘰歪歪的心理醫生:「我比他更了解你。」
「那你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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