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聽的有點憂傷。

「讀了一半，我累了。」

張摩抱住老婆，揮了揮魔杖關燈：「你要好好養生，懂麼？」就你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真的很容易死。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我現在很幸福啊。唉。

柴深不置可否，好心態更重要：「明天去看芭蕾舞好嗎？《胡桃夾子與老鼠王》，我上個月搶的票。」

「好。」

……

第二天一早，柴深一睜眼就看到她穿的運動文胸和短褲，在對著手機自拍。立刻翻身坐起來：「唔……發福利怎麼不叫我？」

「什麼啊，教練檢查我肌肉狀態。你給我拍吧。」

柴深立刻過去拍了正面背面的各種照片。

張摩坐在床邊穿衣服，洋洋得意：「我才胖了兩斤。在你這裡胖的很慢，原先打完不休息，一周還能胖三斤。」

等到中午。

二人一起去芭蕾舞。

她看的是藝術感和小裙子。

張摩看的是穩定性，看的興致勃勃。中場休息時在大廳里分了半根堅果巧克力蛋白棒當點心，旁邊的巧克力布朗尼和磅蛋糕太過分了，喝著咖啡：「不只是好看。她們的力量很強，輕盈就是力量強。力量來自對於身體深刻的理解，而不是盲目縮緊肌肉，控制維度。」

柴深若有所思。

張摩把手放在她腿上，給她灌輸一些正確、不職業化的健身理念，職業化的容易受傷。發現好像有人在拍照，看了過去，對方舉著手機又拍了一張，若無其事的低頭玩手機。「我除了矮了點之外，力量上更強，你要是想，我可以給把你舉高高。」

路人不贊同的看了過來，想看看是誰在吹牛。

哦，雖然不認識，但胳膊夠粗，你可以，告辭。

就在這時候得到通知，得提前兩天回去，有商業活動。「今天晚上就得出發，雖然少休息兩天，但是……」這個價格我無法拒絕啊。

「你跟我一起走？」

「我還不想回去。」

張摩笑了笑，看完芭蕾舞，拖著老婆出去逛街逛了一下午，購物，去吃正經的中餐。然後繼續逛古董市場。

柴深癱軟了，被拖回去，老婆精力太強體能太好，從早上一起床開始歡蹦亂跳，能一直玩到晚上不覺得累，然後夜裡還要折騰。

款傍香肌，輕憐玉體。嘴到處，胭脂記。耳邊廂造就百般聲，夜深不肯教人睡。

「我走了，你不去浪漫的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