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實實在在的雙手比了個心，看起來和抱拳一樣。

第二條UFO的金腰帶掛在她的腰上。

主持人：「非常優秀，非常震撼，是今年最好的比賽。在第五場倒計時四秒的時候你獲勝了。一記精彩而巧妙的鎖腿，體能和頭腦的全面勝利。」

張摩揮了揮拳頭，挺想來個側空翻慶祝勝利，又有點累了：「這歸功於我的團隊。」

主持人看她沒提到愛人：「你的『糖果』來到現場見證這偉大的一幕了？」

張摩笑了笑：「是的。在後台。」

主持人興奮大叫：「等一下就去親吻他吧！」

張摩撲過去和教練們一一擁抱。出了八角籠，雄赳赳氣昂昂的離場。

接下來是失敗者的發言時間，人們並沒有鄙視ET女巫，她的實力盡顯無疑，非常強，可以說是全狀態回歸，挨的重拳足以打暈幾個壯漢，她卻還算不錯，只是腦袋腫的像是ET一樣。

後台的門開著，柴深就站在走廊中徘徊。

蔡哥遠遠的一招手：「去醫院。」

柴深回屋眨眼間卷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半分鐘之內拎著包包狂奔過去：「情況嚴重嗎？」她自己算著，張摩大概是結結實實挨了一百多拳，換成普通人能被打死。

「不嚴重，例行檢查，看看有沒有腦震盪或骨裂。一輛車坐不下，張摩本來要來找你，我叫她直接去醫院。」

「對對對。」

醫院距離體育館不算遠，十分鐘車程，一路上他的手機提示音狂響。

跟過來的教練在門口等著帶路。

張摩剛剛做完頭部CT，正在慢慢悠悠的安慰哭個不停的女巫：「你很強了。你恢復了最強狀態。」

只不過我比最強狀態的你更強。

ET女巫正因此而痛哭。

她知道自己的狀態有多好，這才明白對面有多強。

「張摩！」柴深氣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抱一下又不敢亂碰：「上帝啊，親愛的。」

張摩抓著她的胳膊拽到自己床邊，依然坐在床上，按了旁邊的一個按鈕，兩張病床之間的帘子自動拉上，聲音略有點沙啞，也沒什麼表情：「冷靜點，深呼吸。別緊張我沒事，看的爽嗎？」

由於ET女巫不會中文，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太爽了，你好強，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精彩的女子綜合格鬥。」柴深想伸手摸摸她，最終只是在夾克的肩膀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問了一個可蠢的問題：「疼不疼？臉腫的有點嚴重。」

「我腫了什麼樣？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