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揉了揉她的心口：「直接告訴我答案。」

「九成假不建議入手。」

「要兩萬，我尋思還不如拿兩萬買根金條。」

「你就是投資界小天才~」柴深緩勻了氣，繼續索吻：「這個做工賣到三萬五以下，一定是假貨。」

張摩很滿意，她當時冷靜的思考了一會，覺得不如直接買個金鐲子。這個棱面戒指三千多，重量相同的雙龍銜珠要兩萬，第六感認為不值：「我幹什麼都不錯。是吧？」

柴深抓住她的手：「別……會被人看出來。」

「好吧。看我這屋怎麼樣？有點亂，沒時間收拾。」

柴深抱著她的脖子：「我看過，你的綜藝我都看過。」

「操！」

「沒事沒事，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主持人太蠢的我靜音，只看你。」

張摩趴在床上嘆氣，在她出國比賽之前，上過幾個堪稱黑歷史的綜藝。解釋道：「我那時候養傷休息，而且缺錢，簽約的時候沒說那麼蠢。蠢綜藝一天就錄完了，進帳大幾萬。」和打一場的出場費都快差不多了，天天狂吃狂吃，賺點伙食費。。

「老闆給我推掉了很多個，就選了兩個時間短的。」

「換成是我，我也拍。你那時候一臉稚嫩，很可愛哦。張摩？」

張摩抱著她嘆氣，她的經紀人就是老闆，簽的時候被人坑了一把，錄的時候還行，加上後期和剪輯立刻變味，播出時老闆都看不下去了，跟她道歉，她知道老闆也覺得窩火，就一句都沒吐槽。然後一忙就忘了，今天她一提綜藝，想起來了。如果是朋友看了，只是很好笑，被妻子看到則十分尷尬。

柴深小聲問：「你不會指望我很賢惠的給你收拾屋子吧？」

「不用，什麼都別動，現在亂中有序，我找的著。」

柴深看著這間熟悉的臥室，衣櫃裡果然全是黑色的衣服，梳妝檯上全是藥，婚紗照放在床頭，一摞書和體育雜誌的上面。木質牆面看起來溫暖，實際上有點孤獨。生活痕跡很明顯，但沒有享受生活的痕跡。

採訪時有人問她會不會孤獨。

張摩說：會。但很快就會忘掉，太喜歡現在的事業。

也有人問她疼不疼，累不累。

張摩說：我只想知道自己全力以赴有多強。

「我前半輩子的運氣都用在找到你這件事上~」

張摩：「啥？不做家務而已，不要這麼誇張，你自己的臥室自己收拾，我實在沒力氣。走，去看看缺什麼，還不晚來得及買。」

另一間屋子和她這屋一模一樣，同款的床和梳妝檯，同款的沙發、小桌，以及同款衣櫃、矮櫃。

「我吸了兩遍，換的我的床單。這屋五六年沒人住了，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