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深以為然：「沒錯，她沒有干預我的生活。你認為這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心理醫生露出的慣用的溫和微笑：「如果我知道她是誰，或許更容易分析出，到底是尊重，還是不在乎，不負責。柴小姐，您是一位有錢的女人，有蒼白病弱的貴族氣質，您主動追求的人，絕不可能拒絕您。但她究竟有多愛你，責任感有多深，我不清楚。如果她愛你，就應該引導你過更好的生活。」

柴深嘴唇抵住杯子，切換語言，低聲呢喃：「我也不清楚。」

……

張摩在回去的路上，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過程，分別看了《*學研究之同性戀的常見*方式》《百合的愛愛方式與地區差異》《G*點的具體位置及作用及分泌的……》《女性的橫截面·豎截面·內部解刨圖》《***對抑鬱和焦慮的緩解作用》等十幾篇下載好的論文，大部分都言之有物，區分了各種方式的優劣，值得學習。

她對人體解刨和骨骼、肌肉、筋膜分布本來就很有研究，現在補足了以前用不到的知識，什麼百分之多少的女人不會嗨到，大部分女人都是雙性戀……反正看了不少。

遇事不決，上網搜論文。大部分不是特別高專精的問題，都能把道理解釋清楚。

中文的論文寫的不夠全就加上翻譯器看英文論文。

計劃好一定要用上這些知識，現在學習是有備無患，不要倉促上陣。

剩下十個小時都在呼呼大睡。

回去之後，除了年輕的夥伴和陪練問起她的戀情之外，老闆和教練沒有再問東問西，談戀愛，以及戀愛對象是個女人，早就不是能讓人大驚小怪的事了。

老闆偶爾看到她手抖也要掏手機回復，調侃一句：「你這小孩，異地戀還挺慘。」

每天早上五公里的跑步非常無聊，又很寂靜，很適合思考些什麼。

張摩就思考自己肯定會勝利，勝利真爽。打完衛冕戰之後再接受一圈採訪，然後能有幾天時間陪她玩。現在名義上確定了感情，是不是應該快速突進？

下次賽前倒時差的時候不用看電視劇強迫自己醒著，可以找她玩，這可比電視劇有意思多了。戀愛，結婚，住在一起成為一個家庭，再養幾條膨鬆毛茸茸的小狗，養個小孩，自己大概會在四十歲左右體面的退役，到時候自己開一間拳館，早九晚九，周末休息，真是完美的幸福生活。

跑完步回去訓練，教練拿靶的自由打靶訓練，五分鐘一秒都不能停的持續進攻，教練會抓著手靶窺見破綻就砸她，還被副教練抽空攻擊，持續六組。汗如雨下倒在地上，咕涌著做拉伸放鬆。

教練甩著拿靶的手，溜達過來：「你想約的摔跤手約到了。」

「好呼呼呼」

「下個月他來中國。三天後去美國，另一位柔道大師想和你試試，再去精英訓練營提高一□□能。」

張摩比劃一個V字，然後把手砸在自己臉上。

提高任何項目都令人愉快，但累就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