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沒有什麼事，能像投資、賭博、打拳這樣以非常快的速度分出成功或失敗。大部分事都千頭萬緒，有複雜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需要付出大量時間做無意義的事。

張摩問：「劉慈欣的《山》，你看沒看過？」

「沒有，我看了《三體》。」還沒看完。這皮膚好健康，充滿彈性，又熱又暖。

「山在那兒，總會有人去登的。山無處不在。我愛這項運動，不需要理由。」

柴深：「就像我愛你一樣。」

張摩盯著她，笑了起來：「你愛我有理由的。」你足夠漂亮有特點，所以我對你有印象。而我現在足夠優秀，所以你愛我。這不是無理由的一見鍾情，也可以算是純粹的愛情，但有很堅實的基礎。就算將來分開，誰也不會因為失去愛情就黯然失色。

第13章 糾纏在一起

柴深被她說中了，說的一點都不差，她尷尬的想要彌補：「嗯……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有點喜歡你。只是當時在養病。」

「我沒有責怪你啊。沒必要騙我。」張摩揉了揉她的頭髮，手順著她柔順微香的長髮下滑到纖長的天鵝頸和單薄的肩膀上：「我當時想以事業為重，就算你喜歡我，去追求我，我也不會同意。你還要追好幾年，把你累死了。現在的時間正合適。」

柴深微微鬆了口氣，她不希望張摩對此耿耿於懷，心理醫生從愛情時期的心理出發，分析了很多事，包括對方可能存在的芥蒂。這些友情援助的部分讓她有些焦慮，不希望在純粹如黃金，閃爍如黃金，寶貴如黃金的愛情中（她就是喜歡黃金，不喜歡鑽石）存在任何終會爆發的隱患。

「小深，還有一些事要和你說。在我們剛剛確定關係，還沒有發生關係時，你應該考慮清楚。」

柴深枕在她手臂上，正在考慮怎樣順理成章的舔舔她的腹肌。「嗯嗯，你說。」

「別人談戀愛會每天膩在一起，而我我可能一個月都沒有時間來見你。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以前是得冠軍，現在是成為霸主。你知道的，我現在的名望還不夠可靠，我的實力還沒有被所有觀眾認可。你看起來很寂寞。而我很忙，通常這種時候感情容易出問題。你是付出的那一方，你需要等我。」

戰勝冠軍，成為冠軍，這還會被某些心存輕蔑的人視為偶然。衛冕戰三連勝之後才能被稱為霸主。

張摩把她的手從自己內衣里拿出來，斟酌著用詞：「我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可能要去世界各地打比賽，時間地點都不是我定。這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長時間的訓練，繁多的學業，還有採訪和商業活動。從我開始打職業開始，就幾乎沒有私人時間。我現在來找你，就是偷懶。以前，以後也是一樣，我晚上八點之後需要上繳手機，幾點吃飯幾點睡覺都有規定，我每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訓練。

我比她們強，不是因為我更有天賦，只是我有更好的團隊監督我。不要懷疑我的老闆和教練，他們無私且偉大，沒有他們就沒有我。沒有哪一個運動員的團隊有我的這麼好。我能有空來見你，也是他們幫我挪了時間。

如果……你和他們產生矛盾，在訓練方面我無條件支持他們，在別的方面我希望你們能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