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就是從這裡面傳遞出來。
極度的饑渴感讓明溪失去了理智,她的舌頭像護士準備抽血之前蘸過酒精的棉球,濕淋淋地輕輕擦拭一遍,接下來便是準備開動了……
一隻手按過來,捂住袒露出來的後頸,指間傳來輕微的啃噬感,明溪咬住了她的手指。
喬涼竹趁她咬破皮膚之前,迅速地將手從明溪口裡奪回來,又用另外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禁止她準備進食的動作。「別喝,會死的。」
明溪沒有咬到心心念念的食物,可憐兮兮地看著喬涼竹,長長的黑色睫毛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
「算了,受不了你了。」喬涼竹輕嘆一聲,起身,一把將明溪抱起來。
*
今天不是月圓之夜。
落地鏡前映照出女郎高挑修長的身材,花眠換了一套淡色的休閒裝,她伸手撫向自己的脖頸。
兩枚紫黑色的指印觸目驚心地留在上面。
腰間束縛的酥麻感瞬間傳來,一襲紅裙的絕色美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後面,用手拘束住了她。
花眠的呼吸儘量放得緩慢起來,她一點都不想觸怒這位陰晴不定的血族前輩。
「您今天有什麼吩咐?」
柳璣沒有看鏡子,而是低頭看向面前女人的脖頸。
一夜過去,那指印的顏色好像變得更加紫黑了。
「你沒有處理?」
「嗯?」花眠下意識地疑問。
下一秒,冰冷的觸感從脖頸處傳來,還有刺痛感,花眠咬住內唇,沒有吭聲。
柳璣故意加重了指尖的力度,直到將指印幾乎要按入凹陷,「我看你一點都不痛。」
前面的花眠已經冷汗淋漓,疼得幾乎能聞到唇齒間的鐵鏽味。
「您高興就好……」
眉眼清麗的女郎以手抵著落地鏡,聲音幾乎是壓抑著逸出來。
柳璣一抬眸,就看到了鏡子裡映照出來的狀況。
她很像一個惡女,正在欺負一朵淋在風雨里的花。
柳璣慢慢地鬆開手,貌似興味索然地說道:「沒意思。」
如果可以,她完全能一下子就把這隻漂亮獵物的脖頸給掐斷。
但又覺得這樣沒意思,就跟貓捉到老鼠,不會立刻下嘴吞食一樣,要先好好地玩弄一番,有趣的不是進食的結果,而是過程。
「不過,你那個小混球妹妹似乎還沒有認錯的覺悟,這件事就變得有趣起來了。」柳璣懶洋洋地將旁邊一隻椅子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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