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喬涼竹露出一個清冷的笑,卻不過分疏離,恰到好處。
一直到在某個格調雅致安靜的會所坐下,明溪才回過神來。
她發現,喬老闆在自家前輩的氣場面前,竟然不相上下。
忽然之間就覺得,要想把喬老闆給叼回去,好像是一件極具挑戰的事情。
估計難度五顆星!明溪低下頭,默默地飲茶,一時游離在外了。
「我想,柳小姐還是先放開我的朋友,我們才能繼續談下去。」喬涼竹在柳璣悠閒地飲下一口茶之後,才從容不迫地開口請求道。
柳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喬老闆不懂,這是我的一點小情趣。」
旁邊的花眠面無表情,好像此刻還被鎖鏈捆著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喬涼竹頓在原地,似乎花了一會兒時間才消化掉面前這位有點變態的血族前輩的惡趣味。
她以眼神示意花眠。
花眠抬起眼眸,對上她的視線,淡定平靜,表示沒關係。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沒關係……
喬涼竹輕咳了一聲,發現自己好像也不能說什麼,牽涉到曖昧的禁忌之處,她作為旁觀者,只能避嫌。
柳璣按察覺到了她詭異的青澀,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真切了許多,「看來喬老闆還沒有經歷過這些。真是……」她又飲了一口茶,才慢條斯理地下評價,「讓人意想不到啊。」
在片刻的寂靜中,柳璣又不懷好意地補了一句,「有機會,我幫你找個,教教你。」
找個什麼,柳璣含糊不清的,一語帶過,但言語之間的打趣和曖昧,還是成功地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喬涼竹身上清冷的氣息越發冷峻起來,她臉上偽裝的笑都消失了,變成冰冰涼涼的雪一樣。
花眠已經快忍無可忍了,「我的朋友並沒有得罪您的地方,還請您不要這樣侮辱她。」
因為情緒的激動,她身上鎖著的細長鏈子在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修長的四肢在用勁,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這礙事的鎖鏈給掙脫破開。
但下一秒,是更深更緊的勒力襲來,花眠努力地安靜下來,但四肢被捆縛住關節處,還是浮現了一片通紅。
「不好意思,忘記收一下力道了。」柳璣的道歉毫無誠意,漫不經心。
花眠恨得後槽牙都忍不住磨了磨,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又變態的女人!
柳璣毫不在意對方傳來的目光,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這種事,怎麼是侮辱呢,也就你們這群小朋友會這麼想了。」
現場又安靜了幾瞬。
明溪心想,也沒有錯,在前輩面前,她們確實還是小朋友。
但降服血仆這種事,明懷也沒有認真地教過她,都是含糊帶過,只是說等她以後就會明白了。
明溪現在隱約知道了,這個以後,應該指的是自己的天賦真正開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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