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像那麼回事，「回官署，讓祁元來見我。」

快考試了，大家都不敢缺課，錦夜在學校見到凌紹敏，她臉上好像有點腫，一副嫉恨的模樣。

錦夜覺得好笑，昨天明明是她無禮在先，她沒揍她就算仁慈了。

「許錦夜。」她卻攔住她，眼眶紅紅，「你以為你贏了嗎？少帥只是一時糊塗，被你迷惑，遲早會回到我姐身邊的。」

「哦。」錦夜氣定神閒的，「你不會也喜歡他吧？陳公子是個幌子？」

凌紹敏差點跳起來，「你胡說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你，虛偽做作，暗地裡勾引人，要不是你，我姐——」

她忽然打住，整個人像要氣爆炸。

錦夜眼皮一跳，「你姐怎麼？」

凌紹敏瞪她一眼，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下課後，竟然是督軍的司機來接她。

而車子不是往家裡去，是去軍醫院。

錦夜心想，一定是有人匯報了姑姑有反應的事情，督軍找她了解情況。

到了醫院，讓她驚訝的是——

「錦夜。」病房裡一個長衫男人摘下帽子，走過握住她的雙臂，「病好些沒有。」

「周，周司維？你不是明日才回來嗎？」錦夜看看他又看看督軍，瞭然，應該是想瞞著某人。

但外面好多魏良辰的人，他們是怎麼瞞過他的？

錦夜內心五味雜陳，「我沒事。」

魏督軍微笑著走了出去，留給人家小兩口敘話。

周司維自覺失禮，很快放開手，保持紳土風度的距離，「抱歉，在你危險時我總是不在，那天晚上你受驚不小。」

錦夜道：「有驚無險，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你是我未婚妻，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周司維——」

他靜靜看著她。

錦夜道：「你真的不介意嗎？」

「你指的是什麼？」

「我心裡有別人。」錦夜想要再次確認，「跟你是假——」

他笑了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若是介意，也不會提出這個建議。」

錦夜被他逗笑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吳淞口他冒著危險去救你的時候。」

果然是，錦夜擔心隔牆有耳，想問他上次在歌舞廳沒有說完的話，也不敢問。

他神色忽然變得嚴肅慎重：「督軍都跟我說了。我會安排，就這幾天，你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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