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哥兒梳著精巧的髮髻,上面綴著幾朵紅絹花,還簪著一支小巧別致的銀釵子呢,他點了點頭,抹著艷麗口脂的嘴唇輕啟道:「當然餓了,我娘早上不許我多吃,就給我喝了一碗紅糖雞蛋水,不頂餓。」
俏哥兒撐著腰盯著肚子笑道:「二娘念著你呢,剛剛就去灶前給你做雞蛋羹去了,還特地多給你放些香油!」
梨哥兒高興道:「家裡的人都疼我!」
季離笑他:「定是疼你呢,今兒成親的排場真真是給足你臉面了,杜陽對你是千百個用心的,紅綢喜字毫不節省,你瞧,還給你擺了一屋子的花呢。」
梨哥兒把蓋頭全部撩起,看清了新房裡的景象,正值春季,山茶花開的正盛,這漢子竟然去摘了一屋子的山茶花回來,插便了屋裡的瓶子罐子,就連炕尾柜子都是一大叢艷麗嬌艷的山茶花。
梨哥兒坐在山茶花里,笑的比花還嬌嫩,「也算他用心了一回,不那麼憨傻了。」
外面的漢子們喝酒吃肉鬧的起勁,嘈雜極了,梨哥兒抿了下唇,不由擔心自己的新相公,「這般喝,怕是得灌醉了。」
季離和俏哥兒捂嘴笑他,季離道:「且安心吧,先不說你兩位哥哥在前面擋著酒,就你景山哥哥一人也是能喝翻不少人的。」
俏哥兒笑的曖昧隱晦,羞他道:「定會讓杜陽好好的走回新房來,耽誤不了你的花好月圓夜。」
梨哥兒昨夜已經聽了自家兩位嫂嫂教的房裡私密話,心裡自是明白花好月圓夜是要做什麼的,不由羞紅了耳朵,「你們不過比我早些體會過罷了,橫豎都是自家相公了,有什麼好怕的。」
三人又窩在一起說了些私密話,把梨哥兒臊的面紅耳赤後,外面的宴席也就散了場,新郎官渾身帶著酒氣回來了。
季離和俏哥兒識趣的退了出去,闔上了房門。
梨哥兒垂眸見著杜陽的鞋停在了自己面前,緊接著蓋頭就被人挑起了,杜陽泛著酒暈的臉出現在了眼前,梨哥兒緩緩抬眸看去,就見他緊緊的鎖著自己,嘴角漾起大片的笑,憨憨叫了聲:「夫郎。」
梨哥兒嬌俏著臉頰,柔柔喚了聲:「相公。」
話音剛落,便被人一把抱起扔到了床鋪上,後背的桂圓花生咯的他背疼,不由生氣的捶了身上壓著的人幾下。
杜陽也不惱,更覺得趣,攬著人就將人壓在了桌上,壓塌了一大片的山茶花,花瓣凋落下來,掉在梨哥兒的臉上和身上,襯得人更加秀色可餐。
他喉頭滑動了幾下,吞咽了幾下口水,急急的拉扯開夫郎的領口,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膚,猴急的親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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