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吃吧,我和康飛吃完了。」許獵戶停下磨刀的動作,笑著和姜秋岩說道。
「我洗漱完就去。」
起晚了,姜秋岩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要怪就怪那牲口,白天拉了一天犁晚上還有精力折騰自已,還是沒有累到,自已白心疼了。
姜秋岩剛吃完粥,康飛掃完院子就粘過來了,正好被姜秋岩指使去燒一鍋熱水。
「燒熱水幹什麼呀?」康飛一邊往鍋里添水,一邊說問道。
「最近幾天一直在忙,又是泥又土的,趁這幾天天好,把家裡被罩床單都洗洗。」姜秋岩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道。
「你收拾吧,我和許叔打算後天進山,已經停了快兩個月了,大黑它們都呆懶了。」康飛窩在小板凳上,一邊燒火一邊和姜秋岩說道。
「你們要進山啊,去幾天,還是當天就回來?」姜秋岩將碗放進櫥櫃問道。
「得去三五天吧,馬上入冬了,天冷不好打獵,趁這時候得多打一點。」康飛說道:「到時候你去老丈人家等我回來,晚上你自已在家我不放心。」
「不用,我自已在家就行,我不害怕,再說咱家院牆這麼高,有你和許叔兩個獵戶震著,一般宵小也不敢來。」其實姜秋岩想說,在現代自已獨自住了十多年,這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真的不用麼?我把小黑留給你。」康飛還是不放心地說道。
「真的不用,康飛你要相信我,我要害怕晚上就回姜家去住,狗你都帶著,打獵危險多,你多注意安全。」
「嗷嗚,岩岩,你真好!」姜秋岩就看見康飛從凳子上站起來一把摟過自已,狠狠地啃了自已一口,還沒回過神,就看見許獵戶拿著木盆跨進廚房,然後許獵戶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秋岩迅速地將康飛推開,用手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把,「以後出了房門就不要隨便啃我,你屬狗的啊!」姜秋岩有點惱羞成怒。
「沒事,許叔沒事的,小時候我看見他也這麼親許阿叔。」康飛被掐了也不生氣,還討好道。
「你和許叔說一聲,要把他屋裡的被子拆了洗。」姜秋岩踢了康飛一腳,讓他趕緊滾,眼不見為淨。
姜秋岩將家裡最大的木盆涮了一下,拿到院子裡,然後進自已和康飛的房間,將被子和褥子都抱了出來,將被罩和床單拆下來放到木盆里,把被子和褥子放到架子上曬上,康飛也從許獵戶房間裡抱出了被子和褥子。
「許叔說要洗啥曬啥咱倆隨便進他屋拿,他去村長家問問買西坡的事。」康飛看著姜秋岩訕笑道。
姜秋岩沒有理康飛,看把人叔都嚇跑了,瞪了康飛一眼就進屋去翻找過冬的衣服去了。
康飛也不生氣迅速拆完被罩床單把被褥曬上後,就去廚房用木桶將熱水提了出來,然後幫著姜秋岩一起拆卸冬衣,姜秋岩也就氣不起來了。兩人又搭了兩根竹子,將冬衣曬上,然後將拆卸下來的衣服床單被罩都用熱水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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