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得太快，黑澤陣甚至覺得這好像是自己死前的幻覺。

北川秋怎麼會這麼巧在他開槍的時候回來了。

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

沒有得到回答的北川秋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聽到了黑澤陣的聲音，帶著一點剛睡醒的沙啞。

「……這是夢嗎？」

北川秋：「什麼？」

他揉了揉眼睛，翻過身來，淡淡的雪松味竄入了鼻腔。

黑澤陣抿唇, 沒有再重複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睏倦讓北川秋腦子轉動有點慢, 半晌之後他反應過來黑澤陣在說什麼之後，他說道，「那我幫你確認一下吧。」

他往前靠了一些，單手握住了黑澤陣領口的衣服, 往下一拉, 嘴唇就覆上了黑澤陣的鎖骨，柔軟的觸感讓黑澤陣身體瞬間繃緊。

男人的喉結滾動, 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少年輕輕舔舐著他的鎖骨, 隨後張口重重的咬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痛感讓黑澤陣閉眼悶哼了一聲, 身體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抬起手, 修長的手指插入了少年的短髮，手背上青筋因為用力而凸起。

北川秋沒有很用力, 怕把他咬傷了。

他鬆開了嘴問道，「疼嗎？不是做夢吧？」

「嗯。」

男人聲音低啞，胸膛起伏。

北川秋這才察覺到自己好像整個人都被他按住了。

北川秋：「……等等，你先放開我。」

黑澤陣一個翻身，就把北川秋壓在了身下，銀色的長髮垂落在北川秋身邊，帶出了一點曖昧又旖旎的氣氛。

空間似乎都變得逼仄起來，北川秋甚至覺得有點難呼吸。

他的手指挑開了北川秋的衣服，朝著裡面伸了進去，他手指撫過那些凸起的傷疤，感受著少年單薄的身軀因為他而戰慄。

這種木質的房間隔音很差，說話稍微大聲一點都會被隔壁聽到。

北川秋房間兩邊都是同學。

所以他伸手拉住了黑澤陣的手腕，阻止道，「不要！」

黑澤陣墨綠色的眼眸看向他，那雙冰冷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欲色，讓他看起來格外危險。

他的聲線依然很冷，他問道，「不要什麼？手嗎？」

「那就來聊聊天吧。」

男人的手撤了出來，北川秋剛剛鬆了口氣，衣服就被往上一拉，皮膚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里，讓他戰慄得更加明顯。

「這道疤是怎麼了來的？」

北川秋肚子上的貫穿傷被男人的手指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而過，北川秋回答道，「是被咒靈打的，咒靈就是……類似於妖怪的東西，普通人看不到。」

「那次我以為我能打得過，所以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