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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拘謹的回答。

利落點完餐,吳柏生又及時的打開二維碼付款,他沒來過這類地方,能做的只有買單。

周若栗在前,他在後,兩人走至用餐區,找到一張角落的四人台,坐下。

直到此時,她也有心思仔細看他。前後兩個星期,他像是由叢林時代來到了現代文明。

五月的海城,比廣東涼爽不少,今天氣溫波動還有風,大約十幾攝氏度。

吳柏生穿了件絲光棉的淺灰連帽衛衣,露出來的裡層面料軟糯,挨著他如白玉一樣的肌膚。這個老男人颳了鬍子,理了頭髮,整個人又回春了。

雖然剛才尷尬笑時,眼尾細紋多了一兩條,但不妨礙此人成為了一個貌美中青年男子的事實。

讓人嫉妒的是,胖了些的他,氣色也好的臉頰皮膚薄處,白里透粉。

吳柏生,你也太會了。

服務員走來上餐,打斷了周若栗的內心抓繞。

對面的男人只顧著自己接下來的剖白,忐忑不已。抓起飲料吸了一大口,將一個隨身的信封推到桌對面。

周若栗打開這個沒封口的A4快遞信殼,裡面是幾張紙。

「我唔知點同你講,可能喺我諗多咗,唔理點都好,我都會對你有交代。」

(我不知道怎麼樣和你說。可能是我多想,但不管如何,我欠你一個交代。)

他咬緊後槽牙,停頓了下,雙手垂放在膝上,肩膀垮了下來,繼續接下去說。

「我的媽媽是海城人,父親是廣東人。他們在我小時候就離婚了,我中學跟著我阿媽來到了海城。到了海城以後,我阿媽受到些刺激,精神出現了問題。」吳柏生停下,慎重的凝視周若栗,然後說道。

「她的情況可以算的上嚴重,自那以後就一直住在療養院。」他又輕輕呼了一口氣。

「我有和你說過,我曾經在北區中學念書。」

「我記得。」周若栗其實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回應他。他的確說過他曾是市重點高中的學生,卻早早上了社會。

「我當時在理科班,高二的時候,已經在競賽拿到區第七名。」吳柏生垂下眼眸,苦澀笑笑,長直睫毛像是庇護一般替他遮擋心酸往事。「但是我沒有上大學,只有中學肄業文憑。」

他抬頭望向她。

「因為我也發病了。確診了抑鬱症。」

周若栗看著他,她面部的肌肉都凍住了,不知作何表情。

他繼續說,示意她看拿出來的紙。「這是平和路市精神衛生中心的醫療記錄。」

周若栗木然的低下頭,實則一絲都看不進。

吳柏生放慢語速,細心解釋道:「那裡的報告按照規定不記錄在醫保病曆本上。病人前去申請後,他們會列印並蓋章。這是我最後一次在海城的病歷,六年前的就診記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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