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靈有些麻木。

所以就她看不清？

不，不是的，大概只是因為她不敢這樣想而已。

有著穿書這個先入為主的概念，初靈一直小心翼翼著，並不敢將自己的感情流露出來，也不敢抱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而宋清漪喜歡她這點，就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即使現在她知道了這不是幻想，但她和宋清漪之間還遠遠不止這點問題。

初靈幽幽地嘆口氣。

秋霜看她嘆氣，隨口問著，「怎麼？你倆不是已經心意相通了嗎？就美美談……哦不，忘記你們結婚了哈，那不是都一步到位了嗎，有啥好嘆氣的？」

初靈表情苦悶，「你不懂。」

秋霜：「……哦，行吧我不懂，那你倒是說啊臭貝貝！」

初靈想到什麼，倏地看向秋霜，目光如炬。

秋霜一頓，毛骨悚然的，眼神警惕起來，「你幹嘛？你正常點！」

初靈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才問道：「我……霜霜啊，我們認識多久了？」

秋霜緩緩睜大眼睛，「臭貝貝？你不會連我們認識多久了都忘了吧？這是可以被忘記的嗎！」

她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初靈一臉汗顏，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傷感情，但是她想了想，除了兩位媽媽，就只有秋霜有可能知道了。

於是她一臉討好地湊過去，「對不起嘛，你也知道我有問題，要不是你說，我還以為我很正常呢。」

「好霜霜，看在我有病的份上，別跟我一般計較好嗎？」

初靈眨巴眨巴眼睛。

秋霜：「……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可惡，臭貝貝，你變了！」

以前的初靈哪會這樣說啊，是誰改變了她！

是宋姐嗎！

秋霜腦子瘋狂轉動，但沒想到答案，於是暫時甩開，回答了初靈的問題。

「我倆是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啊，好像是小學三年級？我當時剛好轉學到你所在的班級，然後又很巧地和你是同桌嘛，不過咱倆也不是一開始就玩得好的。」

秋霜回憶著，臉上滿是感慨，「你是不知道，當時咱倆還打架呢，因為啥我都忘記了，但就是記得我們打過架。」

初靈一臉震驚，「我倆……打架？」

不兒？原主怎麼老和人打架呢？

秋霜點頭，「是啊，不過我都忘記為啥了，反正咱倆當時的關係並不是很好，還是後面才逐漸好起來的。」

初靈愣了愣，隨後陷入沉思。

她在想，秋霜和她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但卻明顯不認識宋清漪。要麼是她認識宋清漪的時間更早，要麼就是和宋清漪認識的時候秋霜並不知情。

於是她又問到：「那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我還有其他玩得好的人嗎？」

秋霜搖頭，「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