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發。情期,卻讓他有一種就是在發。情期的錯覺。
他就像像海上的一艘小船,只能任憑海浪將自己送到哪裡,沒有一點反抗的權力。
等到一切都結束,他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
身上密密麻麻地泛上酸痛,四肢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
時曜饜足地將他摟在自己懷裡,單手輕摟住他的腰,鼻息噴在後頸處有些濕熱。
鍾郁垂頭瞥了一眼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讓他感覺好像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他想起剛才的那幕,剛平靜下來的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慄起來,仿佛還留著剛才的餘韻。
他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發抖的手一顆顆扣回扣子。
時曜看著他默不作聲。
鍾郁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要走了。」
他匆匆拿上衣服,什麼也不敢多說多看,邁著腿往外走。
走到門旁,聽到裡面時曜的聲音,帶著毋庸置疑的篤定:
「鍾郁,你會是我的。」
第17章
鍾郁逃回秦家,和秦鐸發了個消息說處理好了,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他身上密密麻麻布著青紫紅色的吻痕或指痕,還有細碎的牙印,看起來沒有幾處完好的地方。
胳膊和大腿也隱隱泛著一點用力過猛後的酸澀,簡直要抬不起來。
他在浴室囫圇洗了個澡,穿上衣服,不敢再看更多一眼,生怕回憶起剛才的情景。
出來後看到秦鐸沒有回覆他,鍾郁泄了口氣。
最近發生的事情像一把劍懸在他的頭頂,時時刻刻給他帶來充足的危機感。
但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見招拆招地去做,寄希望於能有一個好結果。
想到秦鐸,他又嘆了口氣。
從知道秦家要續弦開始,他就盯上了秦鐸,想要從秦鐸入手,為他爸和自己留下一點後路。
他沒什麼長處,也沒什麼能力,只有一個樣貌還拿得出手。
但對秦鐸這種世家子弟,美貌是最不稀缺的資源。
鍾郁腦子亂鬨鬨地想了一圈,感覺實在無解,只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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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禮堂短時間內出了兩回事,排練暫停了幾天,等學校排查完畢再重新開始已經是一周後。
王勤拿著劇本長吁短嘆,不停地感嘆流年不利,眼看著半個月後就要上台演出,現在連完整地過完一遍都沒有。
大家都知道他為了這部劇付出太多心血,默默地收斂心緒,集中注意力,倒是讓效率上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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