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搖頭。
縣長突然揮了揮手,「不相干人等先去一旁等候,我與許小姐有些事要說。」
其他人照做離開,劉梔蘭不太放心的看著許商,被許商輕輕拍了拍手,「嫂子,您先下去歇會吧。」
許商每次安撫她的時候都是這個小動作,劉梔蘭甚至還能腦補一句許商沒能說出來的:別怕,有我在。
其他都下去了,許商扭頭看著那兩具屍體,控制不住的哀泣起來。
縣長來到許商旁邊,他開口道:「許小姐,你節哀。人死不能復生,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早日捉到兇手,為許老爺許少爺報仇才是。」
「什麼?您說,有兇手?是故意有人縱火嗎?誰要對我許家下手?是不是那些佃戶?昨夜他們就在鬧事,是不是他們要害我許家?」
縣長看著這個可憐柔弱的女子,不由得心疼起來,「這事和佃戶恐怕沒什麼關係,不過你說……昨夜佃戶鬧事?」
「是啊。昨夜馬管家同我說,我爹吩咐漲租子,他要去後院拿耗子,讓我去前院幫忙收租子對帳。我想著他年紀大了,為我許家也付出良多,我體諒他辛苦便去了。畢竟我是個女子,家裡的事也輪不到我操心,何苦晚上拋頭露臉惹人言語呢?」
縣長微微皺眉,「馬管家請來的劉大夫,昨夜又剛好鬧耗子?以前沒有鬧過耗子嗎?」
「沒聽說過,我才從國外回來。我爹疼我,院子裡總是收拾得乾乾淨淨,沒聽說過有耗子。可能是這幾日我爹太操勞了,便有些疏忽。昨天突然看到幾隻肥大的耗子,嚇了我一跳。」
「你才從國外回來?看到的是肥大的耗子?」縣長摸了摸鬍鬚,「這長久不住人的院子,要吃沒吃,要喝沒喝,耗子卻養肥了,倒是有點意思。」
許商茫然的看著他,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許小姐,我能否再問你幾個問題?」
「您說。」
「漲租這事,是許老爺跟您說的,還是馬管家說的?」
許商說:「是馬管家說的,我爹這段時間操心我哥的身體,對家裡的事不怎麼上心。」
「原來如此。那許少爺的平安扣,你可還記得放在何處?你放的時候,可有其他人看到?」
「我哥身體虛弱,我不敢亂碰。便交給了劉大夫,劉大夫放在了我哥的身上。」
「你親眼看到劉大夫放的?」
「沒有。」許商搖了搖頭,「我把平安扣給劉大夫以後,又和我哥說了會話,便走了。我哥最疼我了,可他就這樣沒了。大人,您一定要查明真相啊,我哥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調查的。好了,你再跟我說說馬管家吧。」
許商疑惑地看著他:「馬管家怎麼了?縣長大人,您懷疑兇手是馬管家?不可能的,我爹最信任他了,馬管家一直在我們家裡做事,他的兒子也是我們家的下人,將來他的孫子也是我們家的下人。我還讓我爹送他孫子去城裡念書,我爹雖然沒同意,但是我爹肯定有別的更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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