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曲柔卻沉默了下來，胖子看她這樣，詫異道，「你不會真的信了嗎？這世上哪有鬼，要是真有鬼，曾浩慫包那種玩意，怎麼能逍遙自在那麼久？要是人死後真的有鬼，我的蕾蕾為什麼不來見我？」

胖子失笑，「希望有，又不希望有。我的蕾蕾應該化為天使去天堂，去過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做亡魂遺留世間。」

「是啊。她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是鬼呢？」宋曲柔呢喃。

胖子不知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很贊同的符合著宋曲柔的話。

宋曲柔的探監時間到了，她離開了這裡，學校的所有事都處理好了以後，她後來離開了這座城市。

宋曲柔在一個鎮上的小學找了份老師的工作，教孩子們思想品德，除了體育老師時不時來邀請她去看他打球比較煩人，其餘一切都很美好。

宋曲柔利用寒暑假去過很多地方，後來舅舅辭了國外的工作，他的公司也請了經理人，他來到宋曲柔所在的小鎮，開了個茶館，每天主業釣魚，副業下棋，愛好打太極。

後來胖子也出獄了，去了費錢錢社會服務事務所應聘，成了費錢錢事務所的第三名員工。

紅毛一路碩博，要畢業的時候，臉上的痘痘沒了，整個人精神又帥氣，被星探發現，挖去了娛樂圈。

宋曲柔班上不少小學生都崇拜這位帥氣的愛豆，聽說還有一群粉絲知道了紅毛的學歷，突然衍生出一大批的智性戀。

宋曲柔對這些不是很懂，她閒坐庭院遙看月，身邊的繪本被風吹動，每一個都是同一道人影，從最初的栩栩如生，到後來漸漸模糊不清。

「一次也沒夢到過了啊。」宋曲柔輕嘆，「都快忘記你的模樣了。」

宋睿白從屋裡探頭出來，「有人打電話來了，說是找你。」

「找我的？誰啊？」宋曲柔起身，去屋裡接了那部座機電話的話筒。

裡面傳出愉快的聲音，「柔姐姐，還記得我嗎？」

「你，……蘭嵐？」

「還好還好，你還記得我。明天我就要回國啦，你有時間嗎？我們聚一聚吧？」

宋曲柔笑道：「好啊，我剛好放暑假。接下來兩個月都有時間，你看著安排吧。」

「那太好了，我去約紅毛和胖哥。後天，我們費錢錢事務所不見不散。」

宋曲柔和她約好以後，笑著掛了電話。

宋睿白，「誰啊？」

「一位朋友，好些年沒見過了。」宋曲柔說完，突然頓住，她拿出手翻著日曆，隨即呢喃著，「十年了啊。」

月光皎潔，系統在院中樹上翹著腿躺著，手裡拿著一顆桃，吃得津津有味。

許商突然開口：「系統，回去吧。」

【啊？現在？】

「嗯。」許商看著宋曲柔，她在準備明天出發去見朋友的行李了。

【好吧。傳送中——】

宋曲柔收好東西，她突然像是忘了什麼似的，來到院子裡，她在小馬扎周圍查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