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廉走時,許商叫住他,「把消息傳出去,就說我在戰場上受了傷,可能廢了。」
「啊?」周廉震驚,「將軍,為什麼?」
「問那麼多做什麼?不懂的事自己想,想不明白先去做。」
「是!將軍!」
周廉想不懂將軍為什麼要做這種安排,而且要傳出將軍廢了的消息,這要怎麼傳?
哪方面的廢了?
周廉找到了柳方,想試探著問一問。
柳方一邊刷著網劇一邊和他嘮嗑。
「什麼算是廢了啊?對我來說,床上不行的人就是廢了吧。」
「啊?」周廉雙腿併攏,「我也覺得。但是……對女人來說呢?」
「對女人來說也一樣啊。」
「啊?女人也有那東西啊?」周廉不懂,周廉好奇。
柳方突然小臉一黃,然後說,「那大概是手沒用了吧。」
「手沒用了,也不是廢了吧?你這樣有偏見是不對的。」
柳方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有道理。那嘴就嘴也沒用了。這樣才是真廢了。」
周廉似懂非懂,還是沒有太懂,「你再說仔細點。到底是怎麼樣才算?」
「就手斷了,舌頭也沒了。肯定廢了。」
「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了。」周廉覺得可以,然後還打了份報告,「這可是柳醫的說的。」
於是第二天早上,許商看到鋪天蓋地的消息,說她在失去了兩隻手,還有臉部面對暴擊創傷導致毀容和啞聲。
還有小道消息說,將軍舌頭都被炸出來了。
「周廉!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許商拿著報紙找到周廉,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周廉往後踉蹌著,他看到那個新聞報,於是趕緊解釋著,「將軍,我是按照您吩咐的做的。我還諮詢了柳軍醫的意見。」
許商看著正在吃早餐看好戲的柳方。
柳方下意識反駁:「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乖乖,突然想起來了。
柳方縮了縮脖子,「我哪知道周廉跟我說的是這個啊?」
「柳方。接下來的三年,你就在軍團待著吧。」
「別啊!我還有年假呢!」柳方放下早餐,哭著跑過去抱大腿了。
許商低頭看著她,用那陰惻惻的聲音笑著說,「我手斷了,批不了假條。」
「別啊。您金口玉言,您就說一聲的事。」
「舌頭被炸飛了,說不了。」
在許商走後,柳方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和周廉拼了。
然而這個消息還是傳得滿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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