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翻個身，用屁屁對準顧晟。

顧晟拍拍他的小屁屁，蓋好衣服，將空調摁到合適的溫度後，輕手輕腳出門。

來到廚房，幾人煮了泡麵，放了午餐肉，甚至還架上了烤架，烤上了五花肉牛肉……

「快來，就差你了。」彼得熱情招呼，還拿了一瓶酒。

「趁著小乖寶不在，咱們今晚一邊喝著吃著，一邊商量商量事。」

「好說好說，滿上。」周墨迫不及待想嘗嘗他手裡的酒。

顧晟在位置上坐下，陸時和牧川一個遞來筷子一個夾了肉。

「謝了，你們也吃。」

「酒我就不喝了，挨著小寶睡，對小寶不好。」

「行行行，那兒有果汁牛奶，你自己拿。」不喝也不勉強。

喝了幾杯，開始說正事。

彼得沉聲：「昨晚的事，應該是九都特區里內奸泄露的，不然不可能知道我們行蹤，我的人昨晚出發前都不知道要去哪兒。」

「不過這點江皓會處理，我們需要討論的是昨晚的黑衣人是誰。」

牧川從碗裡抬起頭，「昨晚你們暈倒，他追我，說只要小少爺。」

顧晟：「點名要的？」

牧川點頭：「對，還說他需要小少爺幫他做一件事，做完會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但我沒答應。」

「他為什麼要小乖寶？」這一點，想不通。

「今天我們見的副所長許清言，就是昨晚的黑衣人。」陸時肯定道，「我和他交過手，哪怕他身上沒有傷，但根據身形也能判斷出來。」

「他是想用小孩兒來做研究？」周墨猜測著，骨節分明的手指轉動著玻璃酒杯，目光盯著裡面晃動的酒。

「人體實驗已經被禁止很多年了，但還是有人暗地裡在研究。」

「呵，你們黑市就沒有研究？」彼得才不信。

黑市什麼都有，暗地裡最大的王，就沒有黑市不敢做的，只要有錢，有利益。

周墨：「黑市確實會用控制人的藥劑，但那種藥劑測試時用的都是小白鼠，不會在人身上做實驗。」

「用在人身上都是測試好的，何況，每種藥劑都不一樣，選擇權在他們手裡，我們不會逼著他用。」

「說的好聽，那這孩子才十歲，之前就心甘情願服用試劑？」彼得不信他的鬼話。

不用人體實驗可以相信，但不逼著人用藥劑，不能相信。

陸時和牧川同時低頭，他們確實不是自願服用藥劑。

但不服用就沒辦法將身體的爆發力完全發揮出來，這樣你就打不贏對手。

打不贏就只有一個結果，死。

誰都不願意死，所以，再不願意也會用藥劑。

周墨自知理虧，乾巴巴道：「那是以前，自從我上位，已經改了很多了。」

以前的黑市更亂，更沒有人性。

「不說這個，說回許清言。」

見他們話題越扯越遠，氣氛逐漸僵硬，顧晟出來岔開話題。

「許清言這人我沒有印象，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