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精神狀態好一些了。」
江執沉默了。
她知道許青榕的父親一直都在療養院中接受精神治療,五六年都沒什麼好轉。
「這是好事啊。」
「但願吧。」許青榕笑得有一絲勉強,她看江執身上還是出門的那件衣服,問:「你才從程鏡秋家回來?」
「沒錯。」江執和許青榕分享道:「我邀請她明天來參加我們的畢業典禮和校慶。」
許青榕愕然地看著江執,隨後表情嚴肅地對江執說:
「你不覺得你對程鏡秋已經有點超過醫患關係了嗎?」
「不覺得。適當地去人多積極的地方,對打開心扉有幫助,這也是診斷的一環。」江執認真地說:
「我們是醫患關係,我很明白的。」
你最好是。許青榕心中默默地道,嘴巴上還是再三強調:「和你的病人保持距離,明白嗎江執?不要妄圖和病人做朋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江執點頭,行了一個不太規範的軍禮:
「遵命,許小姐!」
許青榕無奈地一笑,知道江執這麼耍寶是為了讓自己開心一點,但是自己的勸告江執卻未必聽得進去。
許青榕不由得嘆出一口氣:
「江小執,你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我本來一直都這樣,學姐你在說什麼?」江執覺得許青榕的感慨來得莫名其妙,許青榕掃了一眼江執掛在衣櫃前的學士服:
「你馬上就要畢業去高醫生的診所當實習心理醫生,怎麼可能還和現在一樣當學生?肯定會變的。」
「還有兩個月,我們畢業典禮提前了。」江執完全沒有即將變成社畜的恐慌:
「再說,我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我就搖人。我可是有最厲害的心理學導師紀教授和心理學冉冉升起的新星,許青榕學姐保駕護航。」
許青榕:「……有時候我真的非常羨慕你這樂觀又能自愈的精神,好像什麼困難都難不倒你一樣。」
「本來就難不倒我!」江執有一點即將要畢業的惆悵,可是她還在胤城,高醫生的診所離聯盟大學很近,除開不能住宿舍之外,江執不覺得和自己的學生時代有什麼區別。
是什麼困難都難不倒你,還是你並沒有遇到過什麼困難呢?
許青榕張了張嘴,又把想說的話咽進肚子裡,這時候潑冷水未免情商太低。
第二天一大早,江執就起了床,坐在臨時充當化妝檯的書桌前,打開已經落灰的瓶瓶罐罐,猶猶豫豫地開始化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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