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憐大晚上地來,肯定是想開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發生什麼事呢?
不過是人間最為低劣的情慾之事罷了。
有如動物交歡一般,噁心至極。
他是神,對此,自然是不屑一顧的。
神沒有七情六慾,不會在這種事上享受到半分歡愉。
既然如此,也不會在她跟別人纏綿的時候,感受到絲毫痛楚。
他照舊可以像在天上,看她跟賀平安做的時候一樣,平靜地觀摩所有的細節。
神不在乎。
衡羿淡漠地翻了個身,對來報的人說道:「知道了,下去吧。」
宮人下去後,他又閉上了眼睛。
枕頭下的壁虎,都快被他壓麻了。如果不是枕頭質地綿軟的話,它這條小命當即就交待在這裡了。
真是難受啊。
有哪只寵物像它活得這樣憋屈啊?
雖然主人常餵它,抱它,還把它攬在懷裡睡覺……可是,它總覺得,主人在透過它看另一個寵物。
枕下的壁虎拼命地翻騰,衡羿紋絲不動地睡在那裡。
他仿佛失去了對這個世間的所有感知。
好疼。
壁虎的嘴角滲出了鮮血,它覺得自己要死了。
就在此刻,床上的人猛然間翻身下床。
連起床的過度動作都沒有。
殘血壁虎終於得以解脫,可身上仍舊是疼的。
它看著自己的主人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花祝年寢宮的門被突然地踹開,裡面的場景真是給衡羿看笑了。
時憐□□地被她抱在懷裡。
如果他再晚來一些,還不知道要有些什麼動作呢。
路上的時間太過短暫,他只知道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可是,並沒想清楚,到底以什麼身份。
是前世的薛塵,還是回歸神位的衡羿,亦或是豢養她的主人,又或者是她現在的夫君薛凡,她最瞧不上的帝王傀儡。
不知道。
他不知道要用哪一個,心亂如麻到讓他無法抉擇。
只能感覺到怒氣蹭蹭地往外冒。
花祝年見衡羿進來後,扯過被子將時憐裹住。
衡羿氣得冷笑一聲,出言諷刺她道:「到底是你喜歡的,連姿勢都跟賀平安的不一樣呢。」
時憐頓時羞得滿臉漲紅:「你不要亂講話!我跟她根本沒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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