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羿覺得她可笑至極。
天地是什麼時候有的?她又才活了多長時間?
都怪他,平日裡太縱容她了,一點兒道理都沒有教給她。
哪有不敬天的?況且,這次是為求國運。
花祝年正在寢宮裡爬房梁的時候,突然被繩索套住了頸,直接就被拽了下來。
她重重地摔落在地。
衡羿上前將她拎起來:「為什麼不換禮服?」
小靈寵的待遇就是這樣的。
沒什麼重要事兒的時候,她怎麼跟他鬧,都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因為她也是不重要的,一切都不那麼在乎,不值得他耗費絲毫的情緒。
可但凡遇到了重要的事情,她的不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
稍微鬧一鬧,就會讓他感到厭煩。
厭煩到想把她固定的在一個地方,用威逼來讓她聽話。
花祝年被人摁在椅子上,連腦袋都被人死死地按住。
渾身上下只有眼珠能轉動……其他哪兒哪兒都不能動。
她冷笑道:「你有本事,就到死都別讓人放開我。」
他挑揀著搭配衣服的首飾,低頭輕笑道:「也不是不行啊。」
衡羿挑中了一副耳墜。
自從她嫁給賀平安後,就再沒戴過耳墜了。
甚至連脂粉都很少塗抹,衣服也總是很素淨的。
賀平安不許她打扮,她自己也懶得妝點。
畢竟,女為悅己者容。
賀平安不是悅己者,他只是她搭夥過日子的人。
可他呢?
衡羿望著掌心的耳墜出神。
在想了一會兒後,他終於不再內耗。
他是她的主人,他管她喜不喜歡戴。但凡養靈寵的神仙,都會給靈寵打扮的,完全不需要過問靈寵的意思。
衡羿拿起耳墜就往她耳垂上穿,直到——
戳了自己一手的血。
血珠從她的耳垂處滴落,一滴接一滴地淌落下來,珠連成線。
她身上的錦繡華服被血水浸染,但不怎麼顯色,只是顏色加深了一些。
衡羿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若傷的不是自己:「很久沒戴東西的話,耳孔就是會長合的。」
他又氣又急,已然意識到,她在故意鬧彆扭:「你為什麼不喊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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