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還是被花祝年那邊不知名的人,一刀砍下了頭顱。
作為慎王的大將軍,衡羿淪為了階下囚。
當初的十九股勢力,宋禮遇他侄子跟花祝年,雖然有交過手,但沒有大規模的激戰。
後來,這老小子更是直接帶著侄子投誠,撈了個跟前朝差不多的職位來做。
他總是站隊很精準的,從未錯過。
反正皇帝這位子誰做,都不耽誤他當權臣,也不耽誤他侄子做大將軍。
一切如花祝年當初所構想的那般進行著。
好像改變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但應該還是有些改變的。
至少,不再打仗了。
風和暢和宋禮遇兩個人,因為各自的陣營不同,將來再想聯手也難。
她應該能擺脫傀儡的命運吧。
魯戎早在十五年前,花祝年昏迷不醒的時候,就被賀平安拎了把大砍刀,孤身闖入蘇寇營地,直接將她捉了過來。
後來,就被花祝年留在身邊。
她給過魯戎很多機會殺自己,魯戎最終都沒能下得去手。
兩個人之間的誤會,雖然仍舊沒有完全解開。
不過,情況已然比之前好一些了。
儘管魯戎仍舊不承認是在為她效力,她只承認是在為自己效力。
可花祝年並不在乎這些。
馬上就要進京稱帝了。
還有一批俘虜要處置,其中就包括衡羿。
十五年過去,物是人非,花祝年已然認不出他了。
不過,當初他給她留的印象也沒有多深。
因此,她忘記他,實在是一件太過尋常的事情。
正如前世薛塵那般,不也是把她忘得很乾淨嗎?
這並不值得他發脾氣。
更何況,衡羿一向好脾氣,所以倒也沒有對她如何。
忘了,就忘了吧。
只是,看著她在牢中來見自己的樣子,忽然覺得她好像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跟十五年前相比,也只是略蒼老了一些。
或許是因為,那時候,她就已經被摧殘得很嚴重了吧。
現在還能再憔悴到哪裡去呢?
花祝年看著這個階下囚,明明被折磨得滿身傷痕,卻仍敢這樣目不轉睛地直視自己,猶豫著這個人是殺還是留。
可就在她猶豫之際,衡羿忽然開口問她:「你近來,胃口怎麼樣?夜裡醒來的次數多嗎?腰還會時常疼嗎?」
花祝年愣了幾秒後,才仔細地端詳著他說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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