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敢不敢亂說。
有時候,沒能施行的意圖,會從眼睛裡冒出來。
柳春也沒想到這個後生,居然明目張胆成這樣。
她就坐在這里,他還敢那樣看花祝年。
幽深的目光里滿是侵略性,有種蔫兒壞的俏皮感。
年輕就是好啊,做什麼都那麼美好。
柳春覺得花祝年日後,要是跟這個後生一起過,應該會幸福。
就連兒子都未必願意給娘揉腰,他卻甘願幫她揉。
被人當成珍寶,小心翼翼對待的感覺真好啊。
柳春一時看得失了神。
花祝年對柳春提醒道:「絨絨在書房裡躺著,她被不長眼的雷劈了一下。村醫來看過,現在回去熬藥了,等晚上就把藥送過來。」
柳春立即從柜子上起身,擔心道:「我去看看她。」
柳春去了書房後,衡羿對花祝年調侃道:「花大娘,你怎麼不說湯藥費的事情呀?」
花祝年悶聲道:「沒來得及。」
也不是不好意思張口,她只是覺得讓村醫來問柳春要,或許會更合適。
衡羿出聲道:「我這里還有些錢,不如我出了吧。」
花祝年激動地轉過身:「當真?」
他再次將她翻按回去,低頭輕「嗯」了一聲。
她的眼珠轉了轉,對衡羿打趣道:「你現在知道我的絨絨好了吧。讓你不珍惜,敬酒不吃吃罰酒。」
衡羿頗為直白地說道:「我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出湯藥費的。」
他覺得小信徒也挺軸的,有時候不跟她講清楚,她就斷不了那份念想。
可即便說清楚了,花祝年仍舊抱著極大的幻想。
她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大娘是過來人,這就是喜歡。一個男人,錢在哪兒,心就在哪兒。」
衡羿都被她氣笑了:「湯藥費才值幾個錢?這些天,我被你坑的錢更多吧,這又該怎麼說?難道我喜歡你嗎?」
花祝年笑道:「那也不能這麼論。我能坑到你的錢,是我有賺錢的本事。可湯藥費,是你心甘情願給絨絨出的。這兩者能一樣嗎?」
衡羿手上的動作漸緩:「你怎麼知道,我被你坑錢,不是心甘情願呢?」
花祝年愣了一下,回過頭罵他道:「你有病啊,你心甘情願被人坑錢?人傻就人傻,別往回找補了!要不是看你人傻錢多,我也不能把絨絨給你。」
衡羿的聲音有些沉悶:「你到底是把她給我,還是把我給她,自己分得清嗎?」
花祝年趴在枕頭上,享受著衡羿的按揉,心情愉悅道:「沒什麼區別啊。反正,以後的日子都是你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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