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安笑得溫和,嘴巴卻很緊:「奴才就是個跑腿的,哪能猜的中皇上的心思呢。」話鋒一轉,「——殿下不如自個兒想想,最近都幹了什麼事兒。」
瑾王眼睛一亮,順著這提示想了想,眼神又暗了下去。
因為帝巳城的案子,他最近如履薄冰,本分的不能再本分了,哪還敢鬧出什麼么蛾子惹皇帝不快?此刻真是毫無頭緒。
看著這一眼看不到頭的紅牆青磚,瑾王隱隱皺起眉來,從沒覺得這條路有如此漫長。
就這麼一路抓肝撓肺地進了御書房。
皇帝似乎正在看奏摺,瑾王行了禮,遲遲沒聽到皇帝叫他起身。
瑾王等了片刻,低著頭大著膽子說了一句:「方才來時看到天陰,可能快下雨了,兒臣便想起父皇的腿一到陰雨天就疼,還請父皇保重龍體,記得穿厚些。」
皇帝坐在書案後面,終於開了口,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說:「朕聽說,今兒你宴請了不少大臣?」
瑾王心頭一震,這種不起眼的小事,皇帝怎麼會知道?
他立刻道:「回父皇的話,今兒是王妃生辰,所以兒臣才請了許多人來給王妃賀生。」
「原是這樣,」皇帝沉沉笑了聲,「朕還以為,今兒發生了什麼喜事,讓你開心了。」
瑾王神色微變。
可皇帝忽然溫和了起來:「也是不小的人了,怎麼行事還這般張揚,又是下帖子又是設宴,朕對你可是寄予了厚望,行事低調些,才叫人看著穩妥放心。」
瑾王一時琢磨不出皇帝的深意,面上故作鎮定地答應下來,手心裡全是汗。
皇帝啪的一聲合上奏摺,道:「好了,也不早了,回去吧。」
瑾王一愣,這就可以走了?皇帝叫他來,只是為了說一句賀生設宴不要太張揚?
遲疑一瞬,他應了下來:「是,兒臣告退。」
轉身正要走,皇帝卻又開口了,似是隨口一提般,道:「你抽個空,去看看你四弟。」
瑾王步子一頓,不動聲色地道:「回父皇的話,兒臣即刻就去,只是不知道四弟身子又怎麼了?」
皇帝端起茶盞潤喉,道:「祐兒在回京路上糟歹人截殺,受了些輕傷,不礙事,不過——你這個當兄長的,居然不知道此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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