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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紋絲不動。

沈憶眯了眯眼睛,忽然抬起左手。她掌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尖而利的匕首,閃著寒光,帶起一串殘影刺下。

只是這刺下的地方卻不是沈聿的手,而是她自己的小臂。

她執刀的手又快又狠,似是想直接一刀將自己小臂斬斷,沈聿瞳孔驟縮,猛地鬆開她的手腕,去抓她左手的匕首。

微不可聞的「嚓」的一聲,寒光閃過,男人手背上瞬間多出一道鮮紅的血痕,大片鮮血立即涌了出來,順著手背淌下,淋漓在雪地上。

沈聿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

沈憶收刀入鞘,冷笑一下,一字未說,轉身大步離去。

她的身後,寂靜無聲的雪地中,男人緩慢地放下手,任由鮮血滴下,瞬間染紅他腳邊的白雪,而他仿佛感覺不到痛,一直立在原地,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

她披著銀色的斗篷,纖細的身影幾乎與漫天大雪融為一體,她走得那樣堅定決絕,不曾停下,更不曾再回頭看他一眼。

一日後的傍晚。

凌源古道邊,大雪漫山。

上山的石徑中,五道模糊的人影正慢慢地向上攀爬著。正是沈憶、阿宋、宋一,還有宋十二衛中的其他兩人。

阿宋抬起凍得通紅的手指,僵硬地夾起牛皮水袋遞給沈憶:「姑娘,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

沈憶看了一眼,卻拂開了:「你們喝,我還撐得住。」

阿宋看著少女被凍得幾乎發紫的唇瓣,欲言又止,卻又不敢逼著沈憶喝下,最後只得無奈地道:「姑娘,你何苦跟我們跑這一趟,讓奴婢和宋一來不就行了?」

沈憶搖搖頭:「這懸壺道人向來眼高於頂,當年就連我爹也是三請四請才將他請出山,就憑你們來,必然要無功而返。」

「從滄州到帝巳城要走水路,再耽誤下去,河面一結冰,就只能改走陸路,那就太遠了,屆時只怕我們等得了,瑾王卻等不及坐上太子之位了。」

阿宋便不說話了。

幾人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向上爬山。

冬日的天黑得格外快,不一會,天色便徹底暗了下來,雪下得愈來愈大,空氣中浮動著刺骨的寒意。

沈憶伸出僵硬的手指艱難地繫緊兜帽,又裹緊披風,卻不知怎的,身上仍是止不住地襲來一股又一股冷意。

腦袋似乎被針扎一般,尖銳地疼……也許是被北風吹的,沈憶模模糊糊地想。

視野里一片昏暗,只有阿宋手中一點點微弱的火光,沈憶眨眨眼,又眨眨眼,只見那火光逐漸變得模糊,變得遙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鋪滿厚厚積雪的石階上,她一腳踩空,倒頭栽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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