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初期，女性的體驗不會太好，這也是他為什麼之前磨蹭了那麼久的原因。

周意聽到他這麼說，笑得更甚了，她貼著他耳畔回答說：“沒你想的那麼不好，只是有點疼。”

段焰：“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下次是什麼時候？”

周意親了下他臉頰，輕聲道：“等你生日時。”

得到承諾，男人開心的像小孩，四目相對，呼吸纏繞，他對周意說：“不許食言啊。”

生日兼領證那天是個晴天，冬日暖陽照著，整座城市陷入一種蕭瑟的溫暖中，兩個人特意起了個早去民政局。

沒有經驗，怕人多排隊，又怕手續比較麻煩需要耗費大量時間。

但那天不是什麼特殊日子，排在前頭的只有兩三對情侶，手續也比想像中簡單。

只不過不是網上相傳的九塊九，一套流程下來花了小兩百，還拍了時下流行的領證合照。

喜慶的紅色本本拿到手裡，段焰看了又看。

回到車上，他說：“沒有哪一年的生日禮物比這個更好了，是吧？”

問的不是周意，是他車上周意送的小玩偶。

問完，他拍了照，又從手機相冊里挑了幾張圖湊了個九宮格，發了朋友圈宣誓自己已婚，發完遞給周意看。

“我做得還不錯吧？”

周意輕輕笑著，拿起自己手機給他點了贊，又忍不住說：“幼稚鬼。”

段焰哼笑一聲，意有所指道：“叫我什麼？”

大白天的周意有點叫不出口，明明很正常的稱呼，在這一個月的磨練里好像變成了夜晚的專屬稱呼。

平常有事要麼省去稱呼，要麼叫聲阿焰。

他比她放得開，人前叫的是老婆，私下哄人時叫的是寶寶。

周意收起結婚證，佯裝自然的說：“去蛋糕店吧。我……我幫你開導航，老公。”

聽慣了夜裡的低語呢喃，這會兒也讓段焰不習慣起來。

他笑了下，但周意那聲‘老公’莫名一直循環在耳邊播放，越回想越覺得想笑。

周意見他笑，還笑個不停，耳朵一紅，推他，“你還開不開車？”

“開啊，老婆。”

真是奇怪，他叫她總是那麼自然。

段焰摸了摸她耳朵，邊發動車子邊說：“還是得平常多叫叫，總不能每次都是求饒的時候叫。”

蛋糕是周意提前一周訂的，不僅僅是她許久沒買過大蛋糕了，段焰也是。

一個人的時候過生日都是敷衍潦草的，所以這會兒又是剛領證，拎著蛋糕回家，從未有過的儀式感讓人心底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