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螢心裡還有氣,沒接話,只道:「去祖母那裡看看。」
寫春也沒再多問,順著她的話道:「早些去也好,這幾日正是熱的時候,早去了,晌午便回,免得中午在外面中了暑。」
「嗯。」她垂著眼,用罷早膳便往老夫人那裡去了。
她不信了,離了一個小廝她便過不下去了,不過是該如何還得如何,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氣得睡不著覺,不過兩三日不見,卻已像是過了好些年。
「我出去走一走,你們不必跟著。」她連夜將給陶裕的回禮畫好了,好尋個由頭去找他,心裡卻告訴自個兒,就是去找他辦事的。
寫春放下針線:「小姐去哪兒?奴婢們還是跟著,天熱,仔細中了暑。」
扶螢已匆匆往外走了:「不必,我自己去。」
寫春見追不上,只能罷了,不過喃喃嘆息一聲:「小姐最近是怎的了?總是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大抵是天熱,小姐怕熱,身子不好又用不得冰,總是心煩些的。」
「或許是吧。」
……
扶螢已到了內外院連接的門上,見守門的小廝沒在,腿一抬便跨了過去,往小廝們住的地方去。
李硯禧就在屋裡待著,扶螢一挑門帘便瞧見他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心中更是來氣:「出來。」
「何事?」他紋絲不動。
「叫你出來你便出來,你的賣身契在我手裡一日,你便是我一日的奴才,給我滾出來。」
李硯禧瞥她一眼,穿了鞋子,沉著臉出了門,又問:「何事?」
她咬了咬牙,將一個長形盒交給他:「去,幫我交給陶裕。」
李硯禧接過,打開盒子看了眼,扔在了地上:「不去。」
「你!」扶螢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要打他,還沒落下去,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又想打我?你以為若不是心甘情願被你打,你這副柔弱的身子骨能打得了我?」
「李硯禧!你這個混帳!你鬆開我!」
「我告訴你,你別想再讓我去給外面的野男人送信,也別再想讓我在方蘭漳跟前為你掩護,地上的東西你再不拿走,我就給你撕了!」
「你這個混帳!」扶螢抽了手,又要打他。
他一下扣住她的腰,扶住她的後頸,低頭便往她嘴上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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