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日日暖和起來了,前些日子下雪未受寒,怎的現下受寒了?」
「好像是昨日路過松樹時被雨水淋了,也是巧了,那棵樹往年也未見著淋過誰,這兩日接連淋濕了兩個,老夫人都說那樹不詳,要砍了。」
扶螢心頭一跳,稍稍按捺,佯裝無事道:「好,我明日去瞧瞧,你們看看帶些什麼合適,幫我收好,我明日帶去就是。」
「是。」寫春和畫綠退了下去。
稍坐片刻,扶螢吹了燈,隨之,李硯禧從窗子跳進來。
扶螢瞅他一眼:「你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李硯禧走過來親她。
她皺著眉推開:「方蘭漳受寒的事。」
「是我乾的又如何?」李硯禧往床上一坐,「他自己身子不爭氣,能怪誰?我也淋了,還淋了兩回,我如何沒事?」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扶螢狠狠戳了戳他的太陽穴,「你不想想,祖母將他看得跟寶貝似的,若是懷疑起什麼,查到你頭上來,我可是保不住你,還要和你一起遭殃!」
他卻笑著去抱她:「我還以為……」
扶螢又推他:「以為什麼?」
「沒什麼。」他還以為扶螢是擔心方蘭漳呢,原來不是,他心中欣喜,嘴角壓也壓不下去,厚著臉皮又去抱她,「我就是覺得,若不是方蘭漳沒管好下人,那丫鬟也不會傷了小姐,方蘭漳也得罰。」
「方蘭漳也是你叫的?」扶螢瞪他一眼,沒再推他了。
他也不在意,牽起她那隻被燙傷的手看:「小姐手上的傷還疼嗎?」
「早消了,就是留了兩個黑點,不太好看。」
「叫大夫來,看看能不能消了。」
「不用那樣麻煩,抹些藥膏,再抹些香膏,慢慢就好了,我從前又不是沒燙傷過。」
李硯禧在她臉上親了親:「小姐沒事就好。」
她挑了挑眉,扭頭看著他:「難得你這樣費心,想要什麼賞賜?」
「我不要賞賜,我只想要小姐。」李硯禧抱著她滾去了床里。
第二日晌午,扶螢拿了寫春提前燉好的湯,去了方蘭漳院裡。
方蘭漳病得不重,只是老夫人擔心,才弄出這樣大動靜來,他早醒了,被人盯著臥在床上,哪兒也不許去。
扶螢進門,視線與他對上,瞧見他眼中的無奈,掩唇輕笑:「昨夜聽丫鬟說表兄病了,扶螢一夜未睡好,一早起來便燉湯,現下瞧見了,終於是放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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